“好。”
郑媗坚定道。
远在海外的男人望了望登机口,广播正在催促,“我先登机了,挂了。”
挂掉电话后,郑媗总觉得心悸难安。
帝都
顾时宴坐立难安,他得到消息后,在飞去海市和落井下石之间左右徘徊。
辗转再三,还是决定双管齐下。
趁他病要他命。
郑媗他要,折断纪遇深的羽翼他也要。
没了寰宇,纪遇深就少了和他争夺郑媗的最大筹码。
“老实点!”
顾鸿文给顾炳生掖了掖被角,见他昏昏沉沉睡过去后才开口。
医生在他的药里加了止疼剂,会让人昏睡过去,说话声根本吵不醒他。
顾鸿文实在看不下去了,不停地转,转的他头晕,于是不凉不热地泼了一盆冷水。
“现在就想要人家的老婆,你未免也太心急了点。”
到底是毛头小子,遇事冲动。
顾时宴神色认真地反驳他,“我一直就想要郑媗,从未变过。”
顾鸿文心梗一瞬后,忍不住唾骂,能把觊觎别人老婆说的这么光明正大的恐怕也就这个小疯子了。
不过,该提点还是要提点。
“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寰宇的情况并不明朗,现在出手并不是好的时机。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顾时宴赤红着眼嘶吼,他等不及了,郑媗一日是纪太太,他就撕心裂肺地痛一日。
纪遇深这个人更是犹如眼中刺肉中针,他日夜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根本忍不了。
顾鸿文淡定自若地喝了一口茶,轻描淡写地说,“就算你现在出手也伤不到寰宇的根基,且观望着吧,我觉得这件事发生的不同寻常,或许还有后续。”
以他多年商场打拼的经验,寰宇集团的打击估计远不止如此。
而且,总觉得是有预谋。
他轻飘飘地望了眼找回理智的顾时宴,叹了口气继续道,“只有伤了根基才能一击致命,否则都是浪费力气。”
“等着吧,届时要出手的可不止我们。”
不过,只要纪遇深坐镇公司,那其他人就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