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中规中矩的评价,实在出乎沈牧的意料。
他来了兴致,俯身就着女人手里的碗喝了一口,味道确实是怪怪的,也能喝。
只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美食珍馐的豪门少爷总觉得难以下咽,更怕委屈了他的爱人。
“别喝了,我带你出去吃吧。”
江阑挽神色淡淡,“我懒得动。”
下一刻,眉眼微挑,带着戏谑,“沈先生第一次下厨,我怎么也得给点面子!”
好歹积累点谈资。
等分手了,也是炫耀的资本!
沈牧对她的想法无知无觉,但听得是心神荡漾,几乎是难耐地吻上了那张红唇。
汤药被随意放到案上,两个人饥渴地抱在了一起,亲的难舍难分。
眼看擦枪走火,门铃不合时宜地响起。
沈牧狠狠皱起了眉头,不由暗骂。
谁啊,这么扫兴!
“有人……”
江阑挽捶着他的胸口躲避着,沈牧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沙哑着声音咕哝道,“别管他,我们继续……”
无论是谁,也别想坏了他的好事!
那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岂料,门铃声绵绵不绝,门外那人不耐烦地拍起门,甚至不顾形象地大喊,声音充满了不耐烦。
“沈牧!开门!”
是顾时宴。
沈牧猛然回神,“他怎么来了?”
他是真的不想搭理那难缠的麻烦家伙,可是愧疚作祟又不得不忍着情欲,哪怕明知没好事。
“挽挽,我先去开门。”
安抚好羞红了一张脸的江阑挽,沈牧怨气满满地开了门,哀怨非常,“你最好是有天大的事!”
耽误了他的造人大计!
顾时宴一点都不见外地登门而入,对那张欲气丛生的俊脸视而不见,更没有搅了兄弟好事的愧疚感。
反而格外凶狠,“把我的东西给我!”
仿佛不是肝胆相照的兄弟,而是深恶痛绝的仇人。
“什么?”
沈牧被他搞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