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郑媗抿唇不语,许久之后,她垂下眸,缓缓摇头,“我不知道。”
纪遇深在向她要什么,她不是不清楚,可她暂时还没有想明白,给不了他答复。
再等等。
等她把一切都理顺之后。
性欲可以冲动,但感情不行。
不可否认,听到这个回答时,纪遇深心头蒙上了难言的失落。
“不知道是什么回答?嗯?”
郑媗迟疑地抓着他的手,转头望向他,对上那双黑眸,她仿佛是察觉到危险,又或者是下定了决心。
“纪遇深,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的心里已经没有顾时宴的位置了。”
“至于你,我不确定。”
说她冷漠也好,说她无情也罢。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她是个坚定的利己主义者,永远只活在当下,回望过去的蠢,犯一次就够了。
纪遇深脑袋都蒙了,他强自装作镇定,掩下内心喷薄欲出的激动。
就连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
他的纪太太说,不确定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