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宴不得不承认,郑媗虽然年少,但是于他而言,却有致命的诱惑力。
与她暧昧纠缠的那一年,他正处于年少冲动、生理欲望强烈的时期,面对明眸皓齿、极具美貌、玲珑乖巧的少女,总会难以克制生理上的冲动。
尤其是私下独处时,男人好色的本性更是难以遮掩,经常不受控制地吻上那张似蜜般甜的红唇,流连忘返,不吻到嘴唇红肿酥麻,绝不松口。
可以说,那些日子,他们除了没到最后一步,其他的是一点没少做。
少男少女偷尝禁果,总是带着蠢蠢欲动的好奇,却又畏首畏尾的恐慌。
想尝试,却又怯于尝试。
更重要的是,彼时,郑媗不足十八岁,尚未成年。
他再禽兽,也不会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诱骗未成年少女行鱼水之欢,那和丧尽天良的强奸犯有什么区别!
若非如此,他怎么可能放弃眼前惦念许久的美味肥肉,及时刹车呢!
“啪!”
郑媗反手给了他一巴掌,响亮清脆,顾时宴那张白净如白斩鸡的脸上瞬间浮起了红印。
顾时宴被打的偏过头去,受了这一巴掌,也不生气。
郑媗人小力气也小,打人跟挠痒痒差不多,即便使尽全力,也只不过是留下个印子而已,过一会儿就下去了。
他本就气虚,别说是一巴掌,捅他一刀都是他该受的。
郑媗怒目而视,顾时宴的算计早已令她死心,只是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还有如此无耻的一面。
“过往种种,只是欺骗。顾时宴,你很得意吧?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的团团转!”
“你不过是打着爷爷的名号占我便宜,好处和名声都让你得到了,结果到现在你还在惺惺作态,顾家真不愧是开娱乐公司的,堪比城墙的脸皮和最顶级的演技你都占全了,怎么不去娱乐圈里闯荡一番,那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那是我的亲爷爷,我比你更想他安心度过生命的最后一段旅程,你若直接同我说,我会配合你,而不是你自作多情地委屈自己放下身段来玩弄我的感情,让我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笑柄!”
“就你这样的伪君子,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以前的我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