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未暴露身份,他应该还不知道吧。”萨守义说道。
“这个不好说,假设我们现在已经中了江稀客的圈套的话,那么对方已经知道我来了。”苏任启说道。
“又或者说他已经知道江湖中有高手来到乌镇即将找他麻烦了。”苏任启继续说道。
“我们中了对方圈套?”萨石坚问道。
“没错,道长有没有想过邝文斌是江稀客故意留下引我们上钓的诱饵?”苏任启问道。
“这个问题贫道之前倒是没有想过。”萨石坚说道。
“但听公子这么一说似乎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萨石坚继续说道。
“对啊,以江稀客的武功要杀邝文斌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上官箐说道。
“那晚江稀客打了邝文斌一掌又让他中尸毒又保留他性命,其目的或许就是在等待有没有高手来救治他了。”萨守义说道。
“如果江稀客真的有这样心机的话,这不是不可能。”苏任启说道。
“那他会不会一直监视水柳屯,并且已经知道我们的来历?”上官箐问道。
“这个未必,首先他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不会让人知晓,所以他会亲自查看邝公子的死活;其次他把绝大数时间和精力用在短期提高武功修为上,所以不会天天去水柳屯查看邝公子的死活。”苏任启说道。
“不过这些全都是假设,不一定发生。”苏任启继续说道。
“我估计你一定在背后留了一手吧?”上官箐问道。
“我在离开水柳屯时确实交待邝庄主暂时把邝公子已经好了的消息隐瞒一段时间,直到我们干掉对手以后。”苏任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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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次做这种事情总是神神秘秘的。”上官箐说道。
“上官姑娘误会公子了,他只是在细节上下了功夫。”萨守义说道。
“尽管如此当中还是有破绽,那就是对方推算邝公子没有理由拖得这么长时间。”苏任启说道。
“呵呵,你脸皮这么厚怎么不让邝庄主办一场假丧事?”上官箐笑着说道。
“呵呵……”
萨石坚和萨守义都笑了。
现在是农历三月初,今天是乌镇的赶集日,但是附近的百姓都在忙着准备插秧,所以来赶集的人不是很多。茶棚那边老郑在那充当说书人已经在那讲到第八天的江湖故事了。
郑宽在那里讲的故事多数与盗紫河车有关。他为了吸引江稀客,有时也讲有关江稀客的过往。这些故事他也不能老重复讲,否则聚集在这里的江湖好汉也会听腻。有的时候,老郑也翻出一些苏任启的故事来讲。有苏任启的事情,江湖中再也找不出几个人比他便了解内幕的人了。出于个人崇拜,每当郑宽讲起苏任启战斗时总是形神并茂,让在座的群众听得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