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孟瑾城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语气冰冷地质问道:“不过短短数日的相处罢了,你居然就这样替这个人求情?”
孟瑾城有些生气的看向了西梅,“难道在我不知情的时候,背着我为这位薛夫人做了许多不可告人的事情不成?”
西梅闻言,眉头紧紧皱起,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刹那间,她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脸上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再次重重地跪伏在地,叩头求饶道:“城主大人,求您开恩呐,饶了奴婢一命吧!奴婢真的是什么事都未曾做过啊,还望大人明察秋毫,饶过奴婢这次吧!”此时的西梅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涕泪横流。
孟瑾城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声音冷酷地喊道:“来人呀!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婢给我拖下去,立刻拔掉她的舌头!”他的话语如同寒冬里的冷风一般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西梅听到这话,顿时吓得花容失色,面色惨白得犹如一张白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惊恐万分地看着孟瑾城,嘴唇哆哆嗦嗦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最终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而此时的薛锦画心中也是一惊,完全没有料到孟瑾城竟会如此心狠手辣。
她的心头涌起一丝怜悯和不忍,忍不住开口说道:“孟城主,这………西梅其实并没有对我说什么话,城主大人就这样对她施以重刑,是否太过残忍了些?不如城主直接给我换一个人来伺候吧。”
然而,孟瑾城对于薛锦画的求情丝毫不为所动,他冷漠地回应道:“既然这个贱婢连照顾你都做得不尽人意,那么她留在世上也就没什么用处了。”
“依我看,干脆将她直接拖出去处死好了。”说罢,他还冷冷地瞥了一眼瘫倒在地的西梅,眼中毫无半点同情之色。
薛锦画眉头紧蹙,她知道孟瑾城此举分明就是故意为之,但此时再多说恐怕也无益。
于是,她只能无奈不再言语,默默地看着事态如何发展。
孟瑾城看着她如此样子,心中倒是很满意,“薛夫人,西梅是我的人,我想如何便如何,如今你在这里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我也不想节外生枝,但是我还是那句话,该知道的知道,若是不该知道的你知道了,那定然就是这个丫头的问题,今日割掉舌头已经是我对她最大的开恩,至于别的事情………我想薛夫人就别说了。”
见他如此坚决,薛锦画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是无益,于是便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很快,西梅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被无情地拖了出去。
没过多久,只听得一阵嘈杂之声传来,紧接着便是西梅那凄惨无比的哭喊声由远及近。
但那声音却如同魔音贯耳般萦绕在薛锦画的心头,让她久久无法平静。
此时此刻,薛锦画终于意识到孟瑾城的男人绝非善类,他简直就是从地狱深处爬上来的恶鬼!想到此处,薛锦画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你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究竟想要干什么?”既然西梅已经被拔掉了舌头,再无法开口说话,也就再也问不出来什么,既然孟瑾城在面前,薛锦画决定直接面对他的问道。
然而,孟瑾城对于她的质问似乎并不在意,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薛夫人,难道我之前没有跟你讲清楚吗?有些问题该问的时候你可以问,但如果不该问,那就最好给我乖乖闭嘴,否则后果可不是你能够承受得起的。”
“至于我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你无需着急,只要再耐心等待一段时间,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了。”
说完,他那双阴冷的目光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了薛锦画高高隆起的腹部之上,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