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巧妙地借助了地理优势,沿着河流筑起坚不可摧的城池,形成一道天然屏障,使得进攻变得异常艰难。
不仅如此,南疆还流传着神秘莫测的巫蛊之术,这种诡异而强大的法术更是令周边诸多国家心生畏惧,对其敬而远之。
“难道说这里面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内情吗?”
张俊安听到此处,终于恍然察觉事情远比自己原先所想的要复杂得多,不禁喃喃自语道。
诚然,对于其他一些实力较弱的小国而言,南疆确实犹如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充满挑战和危险。
尤其是在发起对南疆的攻击时,还要时刻提心吊胆,防备其他国家趁虚而入、背后偷袭。
正因如此,南疆才能够长期保持现有的局势稳定。
可是,这样的情况仅仅适用于那些弱小之国罢了。
像晋国这般国力强盛、兵强马壮的大国,上述种种难题实则根本不足为惧。
既然如此,那就只剩下另外一种可能性——晋国皇族内部必定存在着某种特殊的顾虑或者考量。
“张大人,你与我同朝为官,同为陛下的臣子,应当深知有些事情还是不知晓为妙,所谓‘难得糊涂’便是此理呀!”说着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张俊安的肩膀。
张俊安的面庞犹如被一层阴云所笼罩,显得格外凝重,他缓缓开口说道:“下官虽然年龄比润大人大一些,但才智方面却远远不及润大人!真是惭愧至极,惭愧至极啊!”
润南吉闻言,只是微微一笑,轻声回应道:“张大人,您这一局可是输了哟。”话音刚落,只见他手中最后一粒棋子稳稳地落在棋盘之上。
张俊安急忙将目光投向桌面那已经尘埃落定的棋局,刹那间脸色有些白——自己的所有白棋竟然无一幸免,全军覆没!
他长叹一口气,由衷地赞叹道:“正所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润大人的棋艺果真技高一筹,在下佩服,佩服啊!”
此时的润南吉心中暗自得意,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袖,然后起身拱手作揖道:“张大人,您在此等候之人已然到来,那么本官就先行告退了。”
言罢,便转身离去,留下张俊安独自对着残局沉思不语。
没过多久,张俊安的侍卫匆匆赶来禀报:“大人,南疆城城主前来求见。”
张俊安听闻此言,并未抬头,依旧凝视着眼前的棋局,稍作停顿后,才慢悠悠地笑道:“嗯,让他进来吧。”
片刻功夫,孟瑾城大步踏入房间。一见到张俊安,他的面色立刻变得异常严肃,开门见山地问道:“张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有话不妨直说!”
张俊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孟城主太客气了,本官真没什么要紧之事,倒是不知城主大人今日前来寻我所为何事呀?”
都已经到这般田地了,这家伙居然还妄图在此装糊涂、跟自己耍心眼儿,企图就这样轻轻松松地把自己打发走?
想到此处,孟瑾城心中不禁焦急万分,面色更是在刹那间变得阴沉下来。
他紧盯着张俊安,语气急切而严肃地回应道:“张大人,咱们都是敞亮人,就别再藏着掖着了!你既然特意拦住我的去路,想必定是有所图谋吧。与其如此拐弯抹角,倒不如痛痛快快地直说出来,免得白白浪费彼此宝贵的时间!”
面对孟瑾城这番毫不留情的质问,张俊安先是稍稍一愣,但很快便又恢复了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只见他轻咳两声后,缓缓开口解释道:“孟城主莫要动怒,其实,倒也并非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只不过听闻城主对当归颇为喜爱,正巧过些日子咱们皇上打算前往南疆城微服私访一趟。所以定会提前替城主备足当归,无论数量多少,绝对管够!”
“城主大人,您看这样安排可否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