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考察,本是保密行动,季昀礼先前无法获得具体行踪和位置,幸亏他的三位帮手,不是随便叫来的保镖,他们分别来自京大和研究院。出发之前,季昀礼就一个要求,有不错的车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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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都并不能直接到南海,中间必须乘船。这样的天气,海上航行已然无法实现。好在当年万丰的港口是宋辞亲自签下来的,现今依然会听从季昀礼的调遣。
安排了航行经验最丰富的船长,叫上了当地年长又见多识广的渔民,向着未知的海域出发。
一行人安全抵达燕都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
在燕都等着他们的家人,早已心急如焚。
这件事过了几个月后,宋辞仍然心有余悸。她忘不了自己在荒岛上见到季昀礼的那一刻,没有任何矜持,顾不上任何人的眼光,她从帐篷里跑出来,在大雨中奔向季昀礼,扑到他怀中,将他紧紧抱住,生平第一次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
她是有家的人,有深爱她的丈夫,有活泼可爱的一儿一女。
也是在那一刻,她真正明确没有任何人和事,能替代她最爱的家人。
后来,每次出行,用不着季昀礼给她意见,她会自己评估行程的风险系数,一定会把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
初冬,罗布泊有了新的发现,这是多少专家学者一生梦寐以求的机会。
宋辞错过了,她深觉遗憾。
坐在长椅上,手捧着热咖啡,看着院中的仿真草坪。季昀礼和两个孩子正在踢足球,笙笙很认真,球技不错,遗传了季昀礼的运动天分。潼潼活泼好动,运动天赋也不差,可毕竟年龄太小,玩儿不过就耍赖,谁敢不让着她,绝对要哭给大伙儿看。
如果幸福有形状,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一大两小,占据了宋辞生命的大部分。
想到此,那点儿遗憾显得多么微不足道。
午后的阳光铺洒开来,照得宋辞闪闪发光,她释然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