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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焱霖惯常严肃的表情,坐在沙发上,说道:“医生说小辞的情况一天天在好转,应该会醒来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季昀礼看了眼季焱霖:“明明是件好事儿,您表情这么严肃,我老婆害怕,态度温和点儿,您以后可是要做爷爷的人。当个慈父您是不合格了,我不介意给您个机会成为一个慈爱的爷爷。”
几十年身居高位,季焱霖的神态举止就像刻在了骨子里,纵使泰山崩于前,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现在,因为季昀礼口中“慈爱的爷爷”这五个字,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神色明显变得温和了许多。也第一次以关心的口吻对季昀礼说话:“你最近瘦了,也憔悴了,小辞现在脱离危险,有医生护士,用不着你日日夜夜跟着操劳,别把身体拖垮了,你们来日方长。”
季昀礼胃口没有完全恢复,已经吃饱了,放下筷子,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怎么,怕我身体拖垮了,给不了你机会当一个慈爱的爷爷?你放心,我身体好着呢,王珂那有检查报告,要不要我给你拿一份,证明一下我自己。”
季焱霖刚刚变得和蔼可亲的表情又瞬间收了回去,在季昀礼面前,他就适合当一个严肃的父亲。
不知道如何作答,季焱霖问季昀礼:“给我支烟。”
“不给。”
“我就抽一支。”
“我妈不让。”
季焱霖看了眼楚茵茵,没作声。谁没个软肋呢,谁又不会被拿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