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贸露出一抹苦笑,这些年,他徒劳挣扎,做了很多错误的选择,经历过很多次失败,他认过命,可是这一次,他想努力到底。
虽然知道陈政安发心不正,但陈政安的话,激起了他的不甘。
李国贸缓缓抬起头:“你小子读的杂书也包括心理学吗?真会算计人心。”
陈政安吃准了他不肯认命。
赌他会不会反抗。
真是心思多的小子!
陈政安嘴角扬起一抹弧度:“跟你说过,我看过很多杂书,心理学,或许也有。而且,你会甘心这么久的筹谋付诸东流?”
看着两人像故友一样交谈,武庸忽然大喝一声:“陈政安,你作为人类一方的觉醒者,居然跟原始母体勾结,你是想叛国吗?”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帽子扣上再说!
“蠢货。”陈政安冷淡的扫了眼武庸,不为所动。
武庸冷笑:“姓陈的,你别嚣张,我承认你确实很强,可你认为凭你一个人可以跟整个安全科,跟整个黎国的公民做对?你跟原始母体勾结是我亲眼所见,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人证!回到F市,我要把这件事如实上报给领导,你完了!”
陈政安看傻子一样看着武庸,他很怀疑,凭武庸的智商是怎么进入有关部门的。
“静静,他跟陈先生有仇?”熊大憨声憨气的问。
文静呵呵一笑,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陈先生不是说了嘛,蠢货一个。”
现在他们的敌人不是彼此,而是怖魔。武庸这个蠢货不但看不出陈政安是在试图拉拢西郊母体共抗怖魔,甚至还在拖其后腿,不是蠢货是什么?
武庸回头凶狠的瞪着文静,他这时才注意到,不止陈政安,岱县的贪狼小队居然也在。
“你们这些觉醒者小队也好不到哪里去!结党作乱,欺男霸女,真以为末世之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作为黎国有关部门,今天我就要为黎国百姓除害!”
武庸掏出自己的二胡,一副时刻准备战斗的样子。
熊大警惕的将文静护在身后,煞有介事的道:“静静说得对,确实是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