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大义凛然的说,“柳江河,今天你打伤了这么多无辜之人,甚至连警察都不放过,还丧心病狂地劫持了两名人质!”
“你觉得你还能逃得了法律的制裁吗?再继续执迷不悟下去,一旦警方采取行动,你就等着被子弹打成筛子吧!”
柳江河紧紧握着手中的匕首,那锋利的刀刃又往李忠伟的脖子上狠狠地压了下去。
只见一道血痕瞬间变得更深了一些,鲜血开始缓缓渗出,染红了那冰冷的刀锋。
与此同时,他勒着侯军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度,使得侯军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侯权!事到如今,你已经别无选择了!今天这件事情的是非曲直,咱们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清清楚楚!”
“你们侯家竟然妄图挖掘我父母的坟墓,这种缺德事儿都干得出来!”
“而我只是前来阻止,没想到你们居然如此丧心病狂,还指使警察来帮你们的忙。”
“若不是我还有那么点儿拳脚功夫能勉强抵挡一下,恐怕此刻早已命丧黄泉了!”
柳江河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
“哼,你别痴心妄想了!我绝对不会答应你的任何条件!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吗?简直是异想天开!”
侯权毫不示弱地摇了摇头,眼神冷漠地看着柳江河。
接着,他将目光投向了侯军和李忠伟,似乎在一瞬间做出了某个重大的决定。
随后,他再次开口说道:“柳江河,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今天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了!”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由他们两个人引起的,与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侯权一脸无辜且愤愤不平地喊道。他那理直气壮的模样,仿佛真的与此事毫无瓜葛一般。
听到侯权这番话后,柳江河尚未开口回应,一旁的侯军却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汹涌澎湃的愤怒之情。
他那双原本还算温和的眼睛此刻变得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侯权,扯着嗓子大声吼道:“侯权,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件事怎么能完全归咎于我们呢?难道跟你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吗?”
侯军的声音震耳欲聋,响彻整个空间,而面对如此暴怒的侯军,侯权只是冷冷一笑,这笑容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侯军更加愤怒,那燃烧着熊熊怒火的话语如同连珠炮般脱口而出:“哼!是谁听信那潘大师所言,说柳江河父母的坟墓阻碍了咱们家的运势,然后就整坐立难安、惶恐不安的?还不是你自己担心那两座坟会挡住你晋升提拔的运势嘛!”
“你满口胡言,我都是为了侯家”侯权的眼神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侯军的心窝。
然而,侯军并没有被他的话吓倒,反而更加义愤填膺。
他瞪大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反驳道:“明明是你和那个潘大师故意将这些话说给我听的!若不是看在多年兄弟情分的份儿上,我又怎会领着兄弟们前来挖掘这座坟茔?”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到了令人窒息的极点。
空气似乎都变得沉重起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说到此处,侯军的情绪愈发激动,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在他眼中跳跃。
他怒不可遏地伸出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侯权,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且高亢:“再者说了,还有那李忠伟!他身为安宁县的政法委书记,位高权重,倘若没有得到你的授意和命令,又怎会亲自率领警察风风火火地赶到这个地方?”
“他分明就是你忠实的走狗而已!对于我说的话,他从来都是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啊!”
“如果你还要这般咄咄逼人,丝毫不念及我们的兄弟情分,那么好,用不着等警察来抓我,我这就自己主动去警察局自首!”
“将你所做过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丑事、烂事统统给抖搂出来!比如说当年你们究竟是如何设计陷害谢正阳的......”
听到这里,侯权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铁青一片。
他瞪大双眼,满脸狰狞,宛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随时都会扑上去将对方撕碎。
侯权知道如果侯军真的去自首,把那些旧事捅出去,他就完了。
他咬牙切齿地吼道:“住嘴!侯军,难道你真的想要逼我大义灭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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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权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原本并没有想要走到这一步。
尽管在外人的眼中,他或许是个薄情寡义之人,但对于自己的亲兄弟侯军,却丝毫加害之心。
然而,此刻的情况却让他陷入了两难之境。因为侯军竟然毫不顾忌地触及到了他最为隐秘的底线。
关于谢正阳意外离世之事。这件事岂能轻易在此提及?想
当年,他们对谢正阳所采取的一系列手段,不论是置于古代还是现代社会,那可都是足以招致杀身之祸的重罪!
正当此时,一旁的柳江河突然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声:“哼,你们俩兄弟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虚情假意!难道真当我是空气不成?”
“侯权,既然你口口声声说着要大义灭亲,那好啊,我倒是乐意助你一臂之力!”
柳江河越说越是激动,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侯权,继续怒斥道:“我早就觉得当初谢书记那件事透着古怪,果然不出我所料啊!”
“我清楚,若不是你在背后搞鬼作祟,又怎会出现那般蹊跷的状况?他不过是刚准备向上反映你的问题,结果一下飞机便被纪委的人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