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码头险滩

凤曦霜华 胡亦雪 1205 字 29天前

秦霄作为齐慕楠的心腹自然知晓他这样做定有考量,他询问道:“王爷真放心李姑娘她们前去玉房舫,据我们的人来报这玉房舫背地里恐怕是地下交易的场所”。

齐慕楠道:“正因如此必须她们去,她们的身份不易被发现,方便行事,我相信她的能力。你让我们的人盯紧一定有事,立即汇报,”。

秦霄道:“要不要让人暗中保护”?

“不可,他们还不能暴露,以免影响后面的计划,他们只要暗中相助即可”。

另一边周卿冉已经带着一名随从到达漕运司,他以商人身份前来租赁船只,理由是要进一批货。听闻他要租船,负责相关事务的人根据流程给他办理。

开始的时候事情还算顺利,可到找人签字契约的时候就遇到了问题。得知他们要租的是商船,掌管船只的人却迟迟不愿签字。在带路的人立马提示周卿冉给钱,周卿冉这才方向原他是想要钱,想想急需使用船,再不情愿也只能付了些钱给他。那人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钱,满意了,才勉强签了字。

本以为这样一来就可以了,谁知却被告知他们还需要去找漕运使加盖印。没办法即使在没耐心也得办,绕过道道流程,想来只要有漕运司的官印那么船就是他们的了。带路的人将周卿冉安排在漕运司大厅等候,他则前去通知一声。

漕运使听闻有人来租船,很开心,想到有钱送来,身体不听使唤的想要迎接,心里打定要好好敲索一笔。刚刚转身突然停住脚步道:“不行,我现在前去,那就不好谈价了,得让他等等才行,只有对方急了,才有利于坐地起价”。身旁的管家听这漕运使的话,直拍马屁,一个劲的夸起漕运使。

码头附近的角落里,乔装打扮好的李曦月与刘若姌也开始行动。行动前李曦月将身上的唯一一瓶药水交给了刘若姌,嘱咐她抹在衣服上。刘若姌不明白用意问道:“这是什么”?她打开闻了闻,觉得还挺香。眼看她就要将其倒在手上李曦月立马阻止她道:“不可触碰,此药乃毒药,切不可沾到皮肤,使用前直接倒在衣服上即可”。

刘若姌“哦”了一声,就要直接往身上倒,李曦月再次阻止道:“现在还不是用的时候,你记得此药只能在被识破的时候用,特别是我不在的时候”。

这更让刘若姌疑惑了,她预感到危险的气息担心道:“李姐姐,你老实告诉我玉房舫是不是很危险”?

李曦月告诉刘若姌,在认识他们之前,自己曾经了解过玉房舫,那里与其说是烟花之地,不如说是黑货交易场所。很多人表面上见不得人的买卖都在那里进行,而且舫中有职业打手,他们个个都武功不凡。传闻玉房舫里的女子不仅艳丽,还精通各种独门技能,或艺,或术,亦或毒等等。还是小心些才是,到达玉房舫之后什么事都可能发生,她叮嘱刘若姌进入之后尽量低调,不要惹事。

想不到玉房舫如此危险,刘若姌让李曦月放心,无论自己看到什么绝对不插手。李曦月这才放心,两人相互看了一番,大大方方的走上了玉房舫。船上的老妈子见有人上船,立马招呼人迎接,随着她的呼声。一群舞姬开始纷纷起舞,虽然是白天可依旧有许多人进进出出。

众人围坐四周,安享的享受着舞台中央的视觉盛宴。李曦月和刘若姌找了个空位坐下,与之前的袖红楼不一样。这里并没有主动姑娘来打扰,对她们来说是有利的。两人放下警惕,坐在位置上学着周围的人欣赏舞蹈。

码头附近,齐慕楠和秦霄正分别找人打听情况,听到他们问起漕运有关的问题,大家都拒绝回答。他们似乎很不愿提及漕运一事,秦霄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之前和他说话的老人家,经过打探才知道那老人家被调离码头了。

问其老人家住处,却无人知道。都说他是个怪人,平时不怎么和人打交道,却偏爱和陌生人唠叨几句。感觉陌生人才是他熟人似的,要不是他手艺好,恐怕早就被赶走了。

秦霄心中隐约不安,他担心那个老人家出事了。齐慕楠自然知道,这些人都不愿谈及的事,他却逢人就说,恐怕已经遇害了。他拍了拍秦霄肩膀道:“他之所以逢人就搭话,可能是想以这种方式引起人们的注意,看来这漕运背后的事不简单。你也别太难过,就算他遇到的不是你,他也一样逃不了的。更何况还是一个没想过逃的人,幸好他遇到了你,他想让天下人知道的事,才能真相大白”。

听着齐慕楠的劝慰秦霄似乎释怀了,他道:“王爷说的是,卑职不应该懈怠”。说完秦霄继续找人打听,齐慕楠则坐到一旁,暗中观察。突然听到身旁两个搬运工人的窃窃私语。其中一个忿忿不平道:“本以为有官方管辖漕运,大家会轻松些,想不到比以前更难了。之前一天能挣一两,现在半两银子都不到”。

同行人附和道:“谁说不是呢,算了吧你呀也别抱怨,继续吧”。两人匆匆喝了口水接着走向货物,开始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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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慕楠听到他们的谈话灵机一动上前帮忙,两人见他人心肠还不错,开始和他搭话道:“你不是刚才那位公子嘛”。

齐慕楠连忙解释道:“刚刚之所以打听漕运是因为自己也想找一份活计,自己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要不打听好,就怕遭受蒙骗,所以才四处找人打听,可也不知道为何,大家都不愿意告诉自己”。

同是天涯沦落人,两搬工理解他的难处,将他拉入暗角告诉他,这里的漕运不简单,让他另寻伙计。

齐慕楠继续演戏害怕中夹杂着好奇道:“如何不简单,还是两位大哥担心我会抢了你们的饭碗,故而不想让我离此,才这么说的”。

两人表示很无奈解释道:“并非如此,他们早想离开了,可是漕运使不让”?

齐慕楠更好奇了,他道:“他为何不让”?

两人见他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还是咬牙告诉他,因为有一天晚上,漕运使让他们搬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搬的过程极其神秘,不让任何人看,无意间见到的人都被杀了。他们说的很小声,生怕被人听到。

齐慕楠听完一愣,他大概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何物了,他继续道:“那你们可记得那些东西有多少”?两人急忙摇头表示不知道,当时天太黑,又有官兵看守,他们不敢多看。

眼看工头走了过来,两人没时间顾及齐慕楠,回到原位卖力的干活生怕工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