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泪祖看哈帝一脸茫然，心中更畅快，什么突破，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的同级最弱罢了。

“本身实力不足，走运跨入本源之地，又被本源之地驱逐，修为再也无法寸进，甚至连维持无法完全掌控的成道之路也十分艰难，被称为合境守门员。

你们人类连合境都没出过，怪不得连这个都不知道，你也算是开创历史了，甚至整个宇宙历史中，也只有那两三人达成这个成就，真是，恭喜了。”泪祖嘲讽，明白哈帝的实力后，便没了敬畏。

哈帝咳嗽，嘴角鲜血留下，伤势被引动，就像一个患了肺痨的病人，虚弱不堪。

不过泪祖嘴上硬，但身体很诚实，见哈帝无力进攻，带着族人退的远远的，依旧严阵以待。

“你说的是真的？”哈帝不再咳嗽，问道。

泪祖点头：“这些你肯定能知道，我只不过是提前告知你，既然你已经半只脚跨入合境，我们也自当给你足够的尊重，即日起星泪族退出人类星域，毕竟作为下等种族，合则两利，斗则相伤，如何？”

哈帝冷笑，“不嚣张了？”

泪祖坦然说：“你强行动手，你死我们也不好过，何必呢？给你面子，咱们都好下台。”

哈帝沉默，最终道：“我要看你星泪族先祖手札。”

……

数天后，星泪族族地爆发惊人能量，哈帝春风得意回返人族核心之地，同一时间，星泪族开始撤出边境战场。

无数人族老兵，浑身伤疤，甚至肢体残缺，在这一天齐聚边境线，看着星泪族黯然退场，不少人红了眼眶，热泪落下。

“兄弟，你看到了吗？我人族以后再也不会任人欺凌了！”

有老兵大声嚎哭，没有痛苦，只有郁气散尽，这一天，战场中，有人欣慰闭眼，亦有人念头通达，迈出更远的一步。

哈帝经过，看到了许多景象，但是心中却越加压抑，因为在那些古老手札与文献中，都没有如自己这样的人迈出下一步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