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所言极是,只是老夫急于得知王子来神狱司的理由,所以才出声,还望王子见谅。”信车海心中虽急不可耐,也不得不耐心应付有男蕴百。
有男蕴百点头道:“信老头你是不是忘了当初天子驱逐我出神都立下的规定:十五年内不得返回神都。”
说着,有男蕴百还一脸傲气,对于这种事他不以为耻反而引以为荣。
“是啊,当初天子是有这个规定。只是这和王子你来神狱司有什么关联?”信车海更是满脸疑惑。
这个规定他当然是知道的,只是两者有关系吗?
有男蕴百却是满脸疑惑的看着信车海,轻嗤一声道:“信老头,你怎么说也是这神狱司的头头,专门管牢狱的,难道这都不懂吗?
现在离十五年还有三年,我提前来了神都,自是违背了天子当初的规定,所以才来这神狱司坐牢啊。”
信车海闻言,不禁哑然失笑。
这有男蕴百果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连坐牢这种事情也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思索片刻后,信车海才道:“虽说王子违背了天子的规定,只是王子即便是要入狱也该去府司的大狱,怎么会来神狱司?
神狱司可是关押朝廷重犯之地,王子来此显然是不合适的。”
“什么府司大狱?
神都不是只有你们神狱司吗?
我上次不也是关押在这里?”有男蕴百吃惊的问道。
信车海心中苦笑。
上次?
上次和这次犯的事是一个性质吗?
上次那是滔天大罪,这次不过是芝麻绿豆点的事,甚至天子都不会提起。
这两次的事怎能比较?
不过信车海还是耐心地解释道:“王子殿下,上次您确实是在神狱司被关押,但那是因为您所犯乃是重罪,而这次您只是违反了天子的禁令。
府司大狱是专门用来关押普通罪犯的地方,而神狱司则是处理更为严重的朝廷重犯。
您这次的罪行,按照常理,应当由府司大狱来处理。
神奉府府司有专门大狱,专管神都内一些偷鸡摸狗,打架斗殴,违法犯罪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