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自以为是的以为白九霄没有背景,就可以不用理会,如今好了吧!给我惹来多大的麻烦!”
他越说越气,声音也提升了几分。
“还是经商之人呢,一点都不懂得消财免灾的道理。”
“老爷说的是,今日的不妄之灾,都是他们的错!”孙氏赶忙安慰,给韩坚顺背。
“但老爷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得了!一会你写信叮嘱他们便是!”
韩坚又喋喋不休的抱怨了几句,吐出心中不快,才舒坦了许多。
孙氏见状,赶忙快速也给自己换了身衣裳。
这次,她没有像以往那般,穿粗布衣裳,而是换了身锦缎的。
反正苏木槿都已经知道他们的情况了,她也不用再藏着掖着装穷了。
当她重新返回韩坚身前时,韩坚看出她的变化,也没有反对。
不等韩坚发话,她就主动开始磨墨。
“老爷,若白九霄和苏木槿要到盐场去,沿途会不会发现山上的事?贩私盐是小事,山上的事才是大事啊!若让主人知道了,咱们全家的性命都不保了!”
“这个不用担心,我早就想过了,就算他们想去盐场,也是找我带路,我自然会不会让他们发现山里的事!”
“还是老爷想得周到,那我就放心了!”
韩坚
客栈里。
一个年轻随从拿着一封信进入房间,将手里的信双手送到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手里。
“陈管事,这是韩大人命人送来的信!”
中年男子是陈家盐商的陈管事,来往运盐多年,备受陈家重视,在所有盐商中,也是威望颇高的。
陈管事还不知道手下醉酒当街闹事被抓入县衙大牢之事。
看过韩坚送来的信后,他气得胡子差点歪了。
将信纸揉成一团,狠狠的丢出去。
“岂有此理,这个白九霄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抓咱们陈家的人!”
一旁的随从小心翼翼地跑去把纸团捡起,打开看了看,也黑了脸。
“这新任县令大人怎会如此不给咱们陈家面子。怪不得您会如此生气,若换做小的也会生气的。”
陈管事平复下情绪,摸了摸山羊胡子。
“之前大伙得到消息,说这个新上任的白九霄是没什么靠山的无名小卒,不足为据,他刚到长丰县,也不了解当地的情况,大伙就钻个空子,把今年的好处省下来,没想到这个白九霄的鼻子如此之灵,顺着味就找上来了。”
“您的意思是说,那白九霄特意将咱们的人抓去,以此要挟咱们给他送好处?”随从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