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午蔓莫名想到奚午承,只短暂的一秒。
她打开房门,余光注意到窗边的楼盛回身看她,转头对上他的视线。
“你在等我?”她问。
“除了等你,我也不会站这吹冷风。”他说。
“你可以关上窗子。”
“关上窗的话,就不能感受到你所感受到的风了。”
他这话,奚午蔓不知该怎么回答,于是回他一个微笑,自然而然地略过这话题。
“你找我有什么事?”她问。
他没有回答,倏忽疾步上前,单手紧紧抓住她的腰,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将她推进屋里。
门“嘭”一声关上,他把她往床上一推。
房间里没有开灯,暗金色月光水一样漫在木地板上,树影幢幢。
他近在眼前,奚午蔓却只能看见一片黑影。
他没有任何言语,似乎先前的风已替他谈妥一切。
这纯粹是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