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蠢萌的小丫头,给我去找身衣服。”凤九绷着脸,朝沈青瑶招了下手。
沈青瑶微微一怔,估计没料到自己有一天会跟“蠢萌”沾上边,不过倒也没说什么,过去背起那凤九,就进了边上一间屋子。
这两人浑身沾满了粘稠的黑色汁液,恶臭冲天,那回来第一件事,自然就是要去好好洗一洗了。
等凤九离开后,瞎大师又忍不住哭了几声。
“老爷子,没看出来您老还挺多愁善感。”我打趣道。
“小哥你不知道,我又高兴又难过。”瞎大师哽咽道,“我还以为师父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她老人家,只是……只是她老人家怎么连头发都白了……”
我心说被你这样“老人家”、“老人家”的叫,头发不白才怪呢?
王欣和王福姐弟俩,身为铁心树的弟子,如今铁心树这位梧州风水协会的会长已经亡故,他们二人自然是把担子给扛了起来,里里外外的忙碌。
像赵显仁等一众从摩云岭逃出来的兄弟,都被他们妥帖地安排住下。
至于余麟这个神医,从头忙到尾,本来是想回来小睡一会儿,这会儿也不得不一边埋怨,一边连轴转地给众人治伤。
“老爷子,你师父多大年纪?”我把瞎大师叫到一旁,准备打听打听。
“我不知道师父的具体年纪,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