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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六月下旬时,宗门的目光逐渐聚往玄清峰月溪院。

那间主屋静默无声。

再过十余日,那院中依旧寂静。

至七月初,还是毫无响动,而七月十三便是南州宗门盛会的起始。

此时,宗门弟子间议论的中心皆是南州狩猎赛和对宗门可能会错过此次盛会的遗憾。

随着时间一日一日的过去,白溪也紧张了起来。

倒不是因为狩猎竞赛,而是在长辈们投来的注视中,他逐渐感知到了两分凝重之意。

他担心大师姐的修行被人所扰,便特意在院外挂了个“噤声”的警示牌,并尽量减少静虚堂弟子上门来的次数。

可初八的这一日上午,简依然却闯了进来。

她不知道在哪里受了刺激,一入院子就扯着嗓子辱骂齐月是骚浪蹄子。

白溪震怒,一掌将她轰出了月溪院,指着院外的警示牌,低喝道:“简师姐,现在大师姐处于闭关的重要时刻,你莫要作怪!快滚!”

简依然满面疯狂之色,从地上爬起来站在院外继续叉腰跳骂,且越骂精神越亢奋:

“我作怪?像屋里那个装腔作势的浪蹄子,只会卖骚撩拨宗门男修,才是爱作怪的野娼妓!你这院子哪个男弟子没来踩过?她怕不是早被多少男人爬过床.......”

“简依然,你再吵我就不客气了!”白溪压低嗓音警告道。

“哈哈,我简依然会怕你这贱货肚子里爬出来的蛆虫?我看你分明就是跟那暗娼早有首尾!明明就是野骚狐狸配贱种,整日跟我们装什么仙子呢,竟还肖想着勾搭别人的道侣,一对贱娼......”

可惜,她还没骂过嘴瘾,就见掌门御物飞至。

一个挥袖之下,如一阵龙卷狂风刮过,将她连树带土倒拔飞空,卷出两三里远,惨烈的尖叫声刚冲出喉咙便戛然而止,消声无息。

“闭院!”

一声隐怒沉喝在白溪耳边炸响,震得白溪耳膜刺痛,鼻中瞬时淌下两线血迹。

“是,掌门。”

他忙端身施了一礼,转身奔至石桌旁,在阵眼中嵌入一颗中品晶石,启动阵法,正式封闭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