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先生话里的意思，老先生似乎曾经也见过和我同样拥有这空灵体质的人了？”

“哈哈哈，先生果然伶俐。不错，老朽我曾经确实见过拥有空灵体质的人。”老者微微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然后点了点头道。

“哦？那不知老先生曾经见到过的拥有空灵体质的人后来如何了？”卫七月有些感兴趣的问道。

“他呀？现在已经是我不可描述的存在了，老朽可不便多言，望先生原谅。”

老者目中流露出追忆之色，随后恢复了过来，摇了摇头，轻声道。

看到老者的动作和神态，卫七月似乎明白点了什么，也不再继续追问。

不可描述的存在，那么他要么成为了一位神灵，要么就是神灵之上。

卫七月能够感应到，自己对面的这位老者很强，但是自己和他的差距虽然有，但是似乎也并不是特别大。或许自己爆发出全部的实力可能依然打不过他，但是也不至于被他完全碾压。

“我现在的阶位是半神初阶，这位神秘老者实力应该是在半神中阶或者半神高阶的样子吧，应该是和我同为半神的级别。只不过这是在这梦境之中我所能够感应到的大致实力，如果他本体的话，我就不清楚了，可能会更恐怖一些吧～”

卫七月在心中盘算、猜测着。

“不过先生除了这残缺的空灵体质外，倒是还有一些挺有趣的体质。不过老朽在这里多说两句，体质可不是越多越好的。”老者看了卫七月一眼，淡淡说道。

就在卫七月在心里想着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老者又哈哈一笑的说道。

“哈哈哈，今日能够和先生在这峰顶之上，悠悠白云之间，对坐品茗而畅谈，当为快事。不过老朽也不便多打扰先生清修，就在此拜别了。”

说完，卫七月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愣神的功夫，卫七月眼睛一眨，发现自己此刻依然正盘坐在落日潭底，毫无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