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从瑛叭地砸下电话,横眉怒目地不满斥责道:“溜出去很久了,象个工人上班的样子吗?居然还瞎着双眼重用他……”这是爱屋及乌的反面体现。
四海妈马上大声地抢过话头强调道:“他那样老实一定有重要的事才会出去,他也有权利随时出去!:念儿叫罐气就行了,我真后悔在这里胡说八道。”
刘念赶紧阻止萧从瑛的恶意炒作道:“张大哥踏实可靠工作负责,绝对不会乱来,我来叫煤气就好了。”她拉开抽屉也没有找到名片,拿起自己的小电话簿翻找仍然没有,在几个办公桌上的玻璃下也没寻到,她又打电话给张黑牛,却无人接听。真是霉运当头罩,硬豆顶牙掉,美女满厅坐,秃子掉头套!
萧从瑛忿愤地:“他工资又没有分我们用,煮酒熬糖各管一行,凭啥我们做他的工作?他是不懂工厂规矩,还是故意带头破坏公司厂规厂纪呀?”
张黑牛电话没人接听,连打几次也是一样。这下活该他倒大霉了!
萧从瑛抓起账本狠狠甩打在台面上,咬牙切齿地愤然道:“他这是成心拆台,目中无人了,不杀鸡儆猴就要造反了!念妹,你写份记他大过的处罚公告!”
四海妈一反平常和善的神情,义正辞严地正色道:“我已经声明过了,我只找刘念处理这事,不关旁边人的事,他更不会拆台!早知道这样,我多跑点路自己直接叫去!”
刘念息事宁人地沉稳解释:“他家有三个老人,一定有特殊情况,我们弄清原委再说吧,我叫保安骑车去街上叫罐汽就行了。再说我们有那个权利管人家吗?他可以自由出入!”她用电话通知了保安。
萧从瑛一直记恨张黑牛,更瞧不起这个农民味十足的穷光蛋,自以为是的丑跛子,没有半瓶墨水的土老帽!出了这种事当然不会放他一马,她气愤地说:“事情一清二楚,你不写我写。”她擅自从文件柜拿来处罚单填写起来。
四海妈无可奈何地对刘念道:“念儿,现在四海不在,你凡事都要谨慎加谨慎,况家是分分钟盯着我们的,千万不要做出让对手高兴的事情,更不能做过河拆桥的无耻勾当,不然对不起四海和公司,对不住全镇乡亲们。”
刘念知道干妈是说给萧从瑛听的,特意大声回应道:“妈放心,我们都不是傻瓜,我和大嫂会正确处理的,绝不做亲者痛仇者快的混账事。”
老人担心地瞅一眼儿媳妇,右脚一跺,长叹一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