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白天,她得抓紧时间。下午六点钟,她和孟毓诚啃了两块压缩饼干,顺便给了两个给严淑姿。
严淑姿虽然道了谢,却不太高兴。
长颜没管她怎么想。严淑姿这一身衣服,价格不匪,二十万打底,她的家庭很好,很容易带着优越感。
严淑姿焦急的等着晚上来临,没有再说话,更没有搭把手的意思。当然,长颜和孟毓诚也没有要她搭把手。
天黑了些,月亮出来了,天上的云层很少,月亮还是很亮的,有月光的地方都不算暗。
长颜收好新做的迷药,揉了揉手腕,让孟毓诚拿着刀,现场补课。
“记住这个位置,从前面不好下手,就从侧面……”
“这里是大动脉……”
“这是肾……这里是脾……”
“捅到这个位置得补刀,它避开了所有的脏器……”
“……实在记不得,能扎哪里就扎哪里。总之,不能怕。”
长颜和孟毓诚拿着刀比划,嘴里振振有词。严淑姿听着脸色就白了不少,不由离他们远了点。
她对长颜和孟毓诚的态度因为这段话有了一些改观,严淑姿哪里见过这么恐怖的国人,尤其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嘴角含笑,说的却是扎哪里必死的话。太凶残了有没有?
孟毓诚也觉得自己姐姐非常凶残,他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了这些。现在自己学就学的十分的惊心动魄。
晚上的蚊虫更多了,但长颜和孟毓诚周围并没有。严淑姿也不知道,只是观察出了,她不敢前去问啊,只是连着几次问了什么时候出发。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把长颜当做第一询问的人了。
终于,在严淑姿问第五遍的时候,长颜终于决定出发了。
木棍丢给了严淑防身,长颜和孟毓诚则是时刻拿着短刀,不同之处在于,孟毓诚的手心出了很多的汗,他有几分僵硬,十分紧张。不说他紧张,严淑姿也很紧张,手心都是汗。
长颜走在最前面探路,孟毓诚紧随其后,严淑姿跟在他们两个的后面。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严淑姿总觉身后有人跟着他们。实际上并不是,确实有人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