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在收拾。”
“啊,收拾,那我也来……”舒棠直起身子,晃了晃,萧故行连忙拉住她,低声说,“你就别去了,老老实实上楼睡觉吧。”
“现在信他们这边的酒厉害了吧?”
“嗯,信!”
萧故行听她奶凶奶凶的声音,不禁笑出声,看她没什么力气,又不好一直堵在门口,便再次将她打横抱起,上了楼。
上楼这个功夫,舒棠又睡了,他拧开房门进去,打开灯。
屋子里没什么太多的变化,他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舒棠每天都会整理,也不乱。
萧故行将她放在床上,也不好帮她脱衣服,把毛拖鞋取下,盖好被子就出去了。
舒棠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十一点了。
正好是周末,萧故行在家,她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下来时,他正在厨房,准备弄午饭。
“怎么样?头疼吗?”
“还好,就是感觉……被鬼压床了一样,身体不是自己,特别重,特别累。”
萧故行听到‘鬼压床’这个形容词,笑着摇摇头,“邻居家早上送了醒酒汤来,我一直给你温着,你喝了会舒服些。”
“好。”
刚喝第一口,她便皱起了眉头。
口干瑟瑟的,还带点微微苦,舒棠勉强喝了半杯,后面就喝不下去了,感觉再多喝一口,就能直接吐出来。
萧故行回头看她将杯子推得远远地,那一脸嫌弃相,笑了声,没有阻拦,继续炒菜。
中午吃了饭,下午阿纳托利约了萧故行一起去拳击馆练练,舒棠倒是很想跟着去,但奈何酒劲还没完全散去,身子疲乏得很,就拒绝了,只让他回来时给她带做甜品的材料。
整个下午,她是躺平摆烂度过的。
四点半左右,萧故行拎着她要的东西回来。
舒棠也没精力看,睡多了,晚上就有点睡不着,正好和有时差的两个姐妹聊了一个小时。
她的腿养了几天,还上了两次药,也能碰水和正常走路了。
周天下午,舒棠特意换了一套美美的衣服,又化了个装,和萧故行一块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