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话越来越难听,女列车员一边温声细语地安抚孕妇,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往前走。
大叔可是给她塞了一把大白兔奶糖呢,一定要保护好婶子。
有的人看她是个女同志,一点也不惧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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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座位上的傅兴邦忍无可忍了,旁边坐着广省的男知青看不过眼说道:“大叔,你要不要去啊,我给你看好行李。”
“你放心吧,快去吧。”
“小伙子,我很快回来,谢了。”傅兴邦摸出两颗奶糖,塞到男知青的手里。
“大,大叔,你……”
“糖!!”
“给你的,拿着。”话落,傅兴邦像头愤怒的豹子冲过来,大声地吼,“你们都给老子闭嘴,把你们的脚给老子收起来。。”
其中一人得意地笑道:“你算老几啊,叫我收就收啊,我就不收,就不收。。”
“有本事你打我,打我。”
女列车员冷冰冰地说道:“他要是不打你呀,我可就要拘留你啦!信不信你会被发配到农场去劳动改造哦。
毕竟尊老爱幼、保护弱势群体可是咱们的传统美德呢,你这样做可是会破坏社会和谐的哦,你说你是不是该去农场好好改造改造呀??”
那个人吓得脸都白了,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没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不去农场,我让开还不行嘛。”
其他人也都赶紧把脚收了回去,他们可不想被发配到农场去劳动改造啊。
哎呀,真不该觉得人家是个女同志就好欺负,要是真的被当成聚众闹事给拘留了,那可就分分钟要被发配到农场去改造啦。
那地方可不好,去了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傅兴邦狠狠地瞪了一眼刚才还很嚣张的那个人,看着媳妇被人扶着进了车厢,那女列车员就守在门口,他这才放心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旁边坐着的男知青笑着说:“大叔,您就别给我奶糖啦,奶糖多金贵呀,还是留给婶子吃吧。”
“我看啊,婶子肯定是怀了双胞胎,说不定还不止两个呢,我猜得对不对呀?”
“哎呀,小伙子,你咋知道的呀?神了嘿!”傅兴邦眼睛一亮,激动地说道,“你是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