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乖乖坐在桌案前,听他严肃的道:“小白,你就算是只蛇,但你现在好歹也是个女子,男女授受不亲还要我再教你吗?”
小白委屈:“我做错什么了?”
“你任由谢宁一直黏着你说话,别人会怎么想?别人会以为你想攀附他,想嫁给他。”
“我没有想嫁给他。”
花容:“以后离他远点,不要和他说话。”
小白:“哦。”
“哦是什么意思?”
小白除了委屈还有些气愤:“你干嘛凶我呀。”
花容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善,这才放轻了声音,“我有凶你吗?我是在和你讲道理。”
讲道理是吧,小白不服,“小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这是不让他管了?花容冷笑一声,“你一条蛇才做人几天啊?你就什么都懂了,你可真是一点不谦虚。”
“我就懂,你少看不起蛇,我要去找主人了。”
小白不想和他说话了,连她和谁说话都要管,管东管西好烦人。
她站起来就要走,花容大喊:“站住,小白,你给我站住。”
小白哧溜一声跑了,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
且说,谢凤仪的母妃死了,三省班的同窗这天约好了一起前去吊唁。
谢凤仪往日里在三省班人缘不好,刁蛮,任性,谢嫣然的狗腿。
看到大家都来了,确实也让她内心挺感动的。
吊唁后,余笙这天早上去了一趟青云观。
青云观的弟子属于散养。
俗话说,师父领门进,修行靠个人。
该讲的讲了,该说的说了,修炼这事就靠他们自己了,平日里没有督促。
知道她要来,流觞等一众师兄便一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一起等的还有谢舜和谢嫣然。
待进了殿中坐下来,余笙瞧了一眼谢嫣然说:“凤仪的母妃去世了,你要去回去看看吗?”
她往日里与谢凤仪关系要好,余笙考虑着这事有必要告诉她一声,哪知她竟然道:“她母妃去世关我什么事。”
话说完,大家看她的神色都不对了,谢舜道:“她不是你的好朋友吗?我陪你一起去吊唁吧。”
谢嫣然乖巧的点头:“好吧,我听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