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湛气哼哼的瞪了他一眼,管家也不恼,接着笑道:“公子这次虽然走得急了点,可是老奴看着公子这回倒是恣意,瞧着心气也不错,估计您的计策已经成功了。”
管家就是故意将他照料沧澜说成是为了让凌聪死心而不得已的做戏,可是凌湛冷不丁的听他这样一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问,“什么计策?”
管家脸上的笑意一僵,很快回神,心里不由对相爷也有了一丝不满,明明只是想要让公子收心,可是如今却将自己的心丢了个彻底,真不知是福是祸。
可是面上管家却未将自己的担忧表现出来,“相爷如今咱们公子已经收回心意了,自然是件好事,您也算得偿所愿了。”
管家心里不停的在想如何将这个女人从相府里弄走,晴天铺雨路防备下雨天,所有的隐患就应该在未成器之前消灭殆尽,这么多年相府之所以在外没留下明面上的把柄关键之处就在于此,只不过如今相爷的态度太让他心惊,他不是没见过相爷逢场作戏伪装成色令智昏的样子,可是现在的他太令管家陌生,那分明不是做戏,而是真情流露,这样的发现让管家心颤。
向丞相如今的处境万一出了纰漏可就是万劫不复,这个姑娘若是对家或是大王派来的细作只为了麻痹相爷暗中收集他的罪证……
想到这管家心里直冒寒气,浑身血液倒流,这个假设一点都不好,真若如此那他就应该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此时的凌湛还不知道他最放心的管家已经在心里替他做好了决定。
“聪儿真的没有不快?”凌湛知道那臭小子来见沧澜这一面时就已经知道他的意思了,是自己小看儿子了,虽说这样做有些不妥,可是他就是不想儿子没有一个好的姻缘,他的儿子,相府的嫡公子,怎么能被人指指点点呢?
再说作为相府的女主人就当有的足够的家世,不然那不是平白委屈了聪儿吗。
凌湛越想越对,于是乎心里的火气也小了,脚步慢了下来,眉宇间的郁色也消散了,“聪儿走时就没留下什么话?啧,我平日教他的话是半点都没入耳,哼!”
管家看着有些掩耳盗铃的相爷也是心里好笑,明明想问儿子有没有给他留话,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