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筠一听,这小妮子趁她高兴又要来说事呢。
“你都没告诉我,我不高兴。”
殷寄春忙道:“我说,我都说。”
她这才乖乖的把经过给讲了。
原来殷寄春上次去见徐同光时,将一切都说开了,心上人她认了,但也要机会。
当下说媒成亲是不可能的,但是殷寄春也不会轻易放弃,所以提出了书信往来,不说情事,只说生活琐事。
殷寄春常递画作过去,徐同光见了偶尔点评两句,有夸有指导,有时也会题些诗句。
起初二人书信往来字数不多,徐同光话更少,但是殷寄春很满意。
有些人的存在并不需要完全消失,只要有她的位置就好,她认了。
徐同光也不是铁石心肠,渐渐的话多起来,两个人没有说过情事,可是殷寄春的爱慕之心,却更甚从前。
她盼着某一天,或许徐同光突然醒悟过来,会觉得自己更合适。
“万一榆木疙瘩不开窍呢?万一他死要面子呢?”
陶若筠真是毫不留情。
“姐姐~”殷寄春撒娇道:“你当初怎么跟姐夫好上的?”
“他可不是榆木疙瘩,也不会死要面子,他皮厚着呢。”
厚到能回家就说要娶妻,能跪在雪地里要娶妻,能把自己折腾的半死就为了娶妻。
“姐姐~你放心,他不解风情,我解呀。”
陶若筠听了,扑哧一声笑出来。
可不是么,徐同光不提,她也会探的,这女子脑袋瓜灵活着呢。
“姐姐笑了就是不生气了,对吧?”殷寄春见着陶若筠笑,抱着胳膊就问道。
陶若筠无奈道:“我也没生你气,就是怕你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