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母问:“保证什么?”
陶若筠笑着替她解释:“妹妹保证在山上作画期间不会乱来。”
殷寄春一听,这屏风是非画不可了。
谢母听了作画,说道:“巧了,今日徐大人也在这里,你何不给你的载酒堂求一墨宝。”
“载酒堂?”徐同光不大理解。
陶若筠道:“我前面的厅取名载酒堂,还没有挂上匾额跟对联,想跟大人求幅墨宝,不知道大人肯不肯了?”
徐同光闻言便道:“我先去厅中看上一眼,你这厅做什么的?”
陶若筠道:“我打算酒坊做大了之后,在这里谈生意呢。徐大人可担心我将来打着大人的名号去做生意?”
陶若筠说完,几人都笑了,徐同光只能笑着摇摇头,他一向拿陶若筠没办法。
殷寄春见了这副情景,心里忽然不好受起来,撅着嘴,一言不发。
几人说说笑笑的到了厅里,徐同光看了看道:“你这里是不是还需要一幅画?想好挂什么画了么?”
陶若筠得寸进尺道:“我现在还是一片空白呢,既然大人答应题字,不妨连着画也帮我想一想吧。”
殷寄春在她耳边嘟囔:“得寸进尺。”
陶若筠白了她一眼,这还没过门呢就开始帮人家了,真是女大不中留。
谢母在一边补充道:“刚好月底是阿筠的生辰,大人若是肯作一幅画给阿筠做生辰礼物,也算是给我们阿筠长脸了。”
旁边的徐母听了,便替徐同光应了下来。
殷母也说要送礼,却被谢母拒绝了。
“小孩子家过生辰的,让孩子们之间相互送送就好,我们这些长辈呀就不参与了。”
徐母也在一边说好,只是苦了堂堂知州大人,在母亲面前也只能是个孩子,只能认领下这份礼物了。
几人闲话叙过,便都告辞了,殷寄春又在陶若筠耳边叮嘱了,叫别说出去。
殷母承诺第二日就派人送她过来,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刚刚还热闹的庄子,此刻又安静了下来。
陶若筠的心却不静。
“这山下书院可有去探望?”谢母问道。
“有的,昨日已经提前送了粽子和艾草过去,陈夫人也准备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