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因为这不是一个值得去记忆的事情。”
“发生了什么?”
“我们双方签订了互补侵犯的条约以后,我们大部分人就选择进行了局限性冬眠。”
所谓的局限性冬眠,就是将身体进行了冬眠,而脑部则在维持最低限度的运作时,依然保持着意识的清醒,并借助网络实现了社会性的交流。
不过这一举动即便是在这原本得乘组中也遭遇到了阻力。
一部分人并不接受这种逃避责任的方法,他们承担起了那些选择逃避的人应该承担的责任与义务。
他们一边带领着这四万名偷渡派的先祖进行对普罗米修斯号的改造工作。
还承担了融合仪式向回归仪式的改造以及部分规则的制定。
不过漫长的时间无法让这些人以血肉之躯进行对抗。
于是他们分批次的进行了区域外的休眠活动。
虽然他们同样也可以凭借意识与网络的连接来与大部分选择逃避的人进行交流。
不过这些人的存在并没有得到双方的认可。
偷渡派认为,这些人打着命运共同体的旗号来奴役自己,并坐收渔翁之利。
而选择逃避的人也同样反感他们不断的在数据世界对同伴进行所谓的劝诫以及招募活动。
试图招募更多的人类似服务那群不懂感恩的偷渡派们。
随着时间的推移,普罗米修斯能够进行的改造工作也已经触及到资源以及科技的瓶颈。
那些少数的清醒者认识到,科技的停滞不前势必会断送所有人类的未来。
于是这些人开始将注意力投向了飞船以外的区域。
两百光年的航程还是会经过很多可能具备生存条件的世界的。
哪怕当时这个星球不适合生存,但是一旦降落在星球表面,那么环境就意味着稳定,那时借助现有的科技利用资源来进行生存环境的改善。
缓慢进行殖民,那结局也好过如一条丧家之犬一般在星空中流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