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眼睛蹬温北英,“你以为我想啊,我找不到你,我怎么都找不到你,我能怎么办,都怪你,是你让我习惯,你让我没办法忽视你的存在,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把脊背刃,他让你痛,也让我痛,我一点也不喜欢他。”
白羽溪身子颤抖,是情绪崩坏也是释放,以至于抽泣的声音逐渐增大说话语调同样如此,眼睛也比刚刚更红,“我没有办法,我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你浑身是血的样子,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你不知道,你一点也不知道。”
白羽溪捂住眼睛,忽而白羽溪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当中。
是依他而来的水流,为他铸河也为他铸海。
温北英轻拍着他后背,一只手替他轻轻擦拭眼里的泪水,温柔的声音让白羽溪恍惚,“是我不好,别哭。”
白羽溪更想哭了,“不让抱它,那我怎么办。”
温北英放低语气,在白羽溪眼角吻了一下,“我回来了。”
以后抱我。
白羽溪瞬间停止哭泣,“你管我?”
“我管你。”温北英温柔地说,“我会管你。”
白羽溪刚刚的情绪全散了,眼睛亮亮地看着温北英,“那我以后抱着你睡。”
温北英还在给白羽溪擦眼泪,他没见他哭过,回来之后白羽溪连眼泪都补给他了,“别哭了,床要哭湿了。”
白羽溪脑袋埋进温北英胸膛,“我控制不住,我想哭,你回来我都想哭,我一直忍着呢。”
“那怎么样才能不哭?”温北英板正他的脸温声问。
白羽溪心道当然是你现在就说我追到了,然后一顿办事,马上就能好。
弄到哭不出来不就行了。
白羽溪从温北英怀里抬起脑袋,眼睛还是湿漉漉的,脸上那股不服输的傲气让他像奄着尾巴的孔雀,“你叫我老婆。”
温北英勾唇,用一种看戏的眼神看着白羽溪。
白羽溪窘迫地侧头,“叫了我也继续追你,不是给你下套。”
“我想听。”
温北英笑意更明显了,他没让白羽溪追,是他自己非要的,“还要追?”
“当然追。”
温北英靠近白羽溪耳畔,叫声穿透白羽溪的骨头,温北英说这两个字与之前一样非常自然且充满爱意,“老婆。”
白羽溪耳垂变得烫了起来。
白羽溪疯狂地想,他们好像从未分过。
白羽溪去吻温北英的唇,轻轻啃食咬舔,“扌扌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