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溪脑袋贴在温北英后背,小声地讲:“我给你买了药,我想给你擦擦。”
“我重新买了花给你。”
“还折了好多纸船,有一个玫瑰,你之前说过的,我折一个纸玫瑰你就可以达成我一个愿望。”
那是独属于他们的避风港,开心的难过的都可以在里面,白羽溪想温北英快乐,而温北英所期盼的,一定有白羽溪不遗余力的主动靠近。
他都会做到的,他什么都能给温北英。
包括生命。
白羽溪继续着他看似告白的话,“船是给你的,纸玫瑰是给我的,小船是希望你快乐,我的玫瑰……我的愿望是……”
“我想追你。”白羽溪没敢看温北英,“我想和你重新开始……”
“你就当不认识我,我重新追你,我把整颗心都掏给你。”
温北英声音有些无奈,“你究竟想干什么?”
白羽溪语气更认真了,“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相信,我什么都没有做好,你不相信是应该的。”
“不要觉得我是小孩把戏,我会让你明白我说的都是真的。”
“喜欢和感激我一岁的时候就能分清楚了!”
白羽溪抱着人不肯放开,他慢慢移动从温北英背后到了温北英面前,还是抱着人的姿势,“但我追你归追你,你要是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配合你。”
“别和我一般见识。”
白羽溪的话可怜又招人,“求你了。”
温北英眼睫半阖,或阴暗或冷静,白羽溪仰着脑袋看他,被温北英这副看狗的眼神看的血液流速都变得都快了几倍,莫名激奋,想被抽。
想和温北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