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星楠现在连开口都不敢。
所有人都带着恶意揣测温北英。
“对不起……”星楠真的道歉没有用,可他半句话都找不到,只能哑着嗓子说对不起。
白羽溪抱着温北英的尸体,温北英的鱼尾和一百年前他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一样漂亮。
白羽溪思绪混沌,视线无法焦距,“我没有怪你……”
“你让我静一静好不好……”
“我的心好痛,星楠,你把我也杀了好吗?”
白羽溪指着自己的心脏,“把我也杀了……”
白羽溪哭着看向星楠,“我摸不到他的骨头……我摸不到他的骨头……”
杀死权利者需要象征,以其为凭证。
白羽溪已经猜到了,温北英以自己的脊背骨献祭给星楠做了武器。
星楠只有沉默。
白羽溪望着星楠手中的脊背刃,强大的力量来自温北英。
他抬手摸了摸带血的刃,“是不是很痛。”
温北英这一生痛的太多了。
白羽溪忘了他被自己打过多少耳光,挨过多少次拳打脚踢,温北英从不还手。
唯一的习惯是回到家里抱抱他亲亲他。
“是不是很疼啊……”白羽溪问着怀里没有气息的温北英,手中的戒指染上红光,“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赶来的鳞青这时候到了星楠身边。
他探了探温北英的鼻息,侧颈,试图从他体内分离出什么力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