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掉伤者背上银针,心脉能够正常跳动。

李幼白探查了一下对方脉搏和眼瞳,没多大问题,再开副养骨补药,以武者强健的身子,休息一两周就差不多了。

“神医手法简单通俗,效果却与我们大不相同,真是奇怪。”医僧看得是连连摇头,根本看不出李幼白这套手法的玄妙之处。

李幼白客套一句,自己有天书的能一样么。

其实自己许多技法和手法都是掩人耳目,真正目的是为了更合理的运用天书,放个迷雾罢了。

见问心院没有抬人过来,李幼白洗了把手和允白蝶坐在药房外晒太阳休息,与江湖高手联手治人,颇感有趣。

“怎么样,我医术不错吧?”李幼白略微得意的说道,洁白的下巴略微扬起,像个高傲的天鹅。

周遭无人,老僧又命人抬着伤者回禅房修养去了,闲下来看到允白蝶一丝不苟的样子,李幼白忍不住想和她说说闲话。

允白蝶倒没发现李幼白看自己目光中的不同之处,她颔首说:“不错,名副其实。”

李幼白听得有股怪味,具体说不上来,咬了下粉唇,问道:“什么名副其实?”

允白蝶看她一副小女人模样,笑了笑,摇头说:“是你先前在安平县的事,那些文人墨客听后用你的话创出了一套名实之学,在顺安城流传很广。”

...

“啊!”一声惨叫中,张胜被打翻下台。

“张胜!”

张青大叫着冲跑过去查看好兄弟伤势,张胜若无其事拍拍僧衣站起来,肩膀上受了擦伤,被棍风削去一块皮肉。

刚才对方铁棍是擦着自己咽喉去的,下手狠毒,挨上一下必死无疑,还好自己躲得够快。

“技不如人没办法,你小心点,我看他们都不怀好意。”

张青下一个上场,张胜担忧的拍拍兄弟肩膀,他争强好胜很容易在比试中吃亏。

而且他与张青还有另外几个输的都是从别地赶来,并非本寺武僧。

名额大多数都是留在本寺,少有会被外来寺庙抢去的,被同门不同院的师兄弟敌视很正常,可是下死手的话就不一样了。

“没事,我来给你们找回面子。”

张青说完后抓着铁棍跳上武台,与对方互相抱棍行礼,随后摆开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