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真摇头:“师兄说这些作甚,就算你们不说,贫僧也要说的。”
高旭拱拱手:“这一趟险死还生,全是依仗二位,高某虽贪财,也知道什么钱该拿什么钱不该拿的,赵兄说这话,是埋汰我了。”
赵玉书点点头,看向不戒:“师兄若无事,不如跟我回趟东都,我有几个同门,颇有些手段,看看是否能让师兄重新,嗯,恢复一些”。
不戒抬头看了看天空:“赵师弟,你说,蜃楼大师当初为什么要盖蜃楼寺。”
赵玉书一愣,显然没想到不戒会突然跳到这个话题:“笔记上说,他是在海市蜃楼里看到了一座庙宇,想复刻一个。”
“我知道,可是为什么呢?弘扬佛法吗?”
赵玉书想了想:“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想试试。”
“试试?试什么?”赵玉书听到这句话,一个荒谬又合理的念头突然升了起来。
“当然是重走一遍蜃楼的路”,不戒说的很自然,没有一丝疑惑或迟滞,似乎他就该如此。
赵玉书张了张嘴,最终低下头,将手腕上的佛珠摘下来递了过去:“师兄有此宏愿,师弟我怎能不支持,这串佛珠是香江寺住持温养多年的宝物,就赠给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