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瓶瓶罐罐被守卫粗暴地丢在地上,甚至连草席都不放过,一并掀开丢在一旁,甚至把地面都刨开了检查,一间屋子检查一圈下来,房间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但对此,大多数矿工已经习以为常,不!更应该说是已经麻木了。
这样的突然检查,这几天几乎每天都要上演几次,没人知道这些守卫究竟在找什么,而对于这些矿工而言,他们也无所谓,只要乖乖地配合检查就好。
“喂!”
宋亮亮蹲在墙角的位置,脚踢踢一旁同样蹲着的秦偶人,低声说道:“这些守卫,不会是找我们的吧。”
“怕个鸟,那个枪手没看到我们的脸,找也是白找。”
秦偶人则是一脸无所谓,他们当时隐藏在密林暗处,发动阵法后,哈维尔等人更不可能看到他们的面容。
即便是最后爆炸,秦偶人也是以倒栽葱的方式插进土里,谁都别想看见她的脸,何况她如果想换个模样也是轻易而举的事情,所以,自然是一点也不担心。
倒是一旁虫卒,则小心多了,他一直低着头,脸上甚至还抹了厚厚一层的煤灰,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逃难的难民一般无二。
毕竟现在的他,已经算是身无长物了,和一个刚觉醒的觉醒者,也没什么太大区别了。
“哎,就是可惜了那个兄弟,如果他还活着,那就好了!”
这个时候,秦偶人突然非常感慨地叹息起来,听得宋亮亮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几天,她说了好几次那个叫赵小北的人。
但根据她和虫卒的说法,这个赵小北的人去当鱼饵诱守卫上钩,最后结果钓上来一只大鱼,结果导致脱钩差点大家一起玩完了。
而那个赵小北,在秦偶人脱线后,也去找过他,但在矿区一直没有找到他的踪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
当秦偶人在怀念战景逸的时候,战景逸正拉着一个担架来到了庄园的边缘,他回头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后担架上的哈维尔,战景逸此时那张朴素沧桑的脸上,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眼神透露出几分得意的光芒,一个疯狂的想法浮现在战景逸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