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衣服能不能报销啊？”

目睹了这一切的阿柠，不忍直视的捂住脸。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给报销，赶紧滚！”

再晚点滚进去找东西，她就忍不住要动手了。

难怪道上的黑瞎子比起张启灵钱差了这么多，还经常收不到尾款，明明两人的实力不相上下。

原来是这货十有八九不靠谱！

听到衣服能报销，黑瞎子挂起职业微笑，一溜烟的就跑进了疗养院里面。

能报销就好啊，又省了一件衣服钱。

张启灵不紧不慢的跟在黑瞎子身后。

瞎，这是在干什么？

按照黑瞎子的速度，还有他想赢的心思，不应该还好好的待在里面啊。

张启灵刚一进来就察觉到了不对劲，黑瞎子怎么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只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嗅了嗅空气，空气中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胶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