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真的失忆了?
田恬安静地等待着死亡、一副乖乖小兔子的样子让徐捷有些觉得无聊。
她甩了甩手,对拽着田恬双脚的保镖男递了个眼神。
男人立刻明白,手上一使劲就把女人的身体拎了进来,像是拎一只小鸡那样简单。
双脚落地的一瞬间,她终于觉得自己算是活了过来。
她后背紧紧贴着栏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因为过度紧张,开始不住地干呕。
徐捷缓缓走上前,那双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田恬听来就像是催命的鼓点。
徐捷粗暴地捏住田恬的下巴,强迫她抬头面对自己。
田恬的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无助。
“哼,瞧瞧你这副可怜样,没有胡一蝶的保护,你真是个无聊的软柿子。”
不过只要有胡一蝶那个多管闲事的在一天,她就不得不忌惮一天。
这死丫头命还真好!都成了过街喊打的臭老鼠了还能找到靠山。
想到这里,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扬起另一只手,狠狠地抽到了田恬的脸上。
田恬白皙的皮肤上瞬间被抽出了清晰的手掌印。
她的脸侧向一边,不敢去质问眼前的女人,也不敢反抗分毫。
因为她的身后,还站着那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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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一动,等待她的可能是更严重的报复。
她太温顺了,让徐捷都有点诧异。
“真没想到,昔日高高在上的田家大小姐,不知道在背后编排过我多少回,处处跟我作对,还背叛了可馨和那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在一起。”
她顿了顿,冷笑了一声继续说:“可惜啊,现在在我面前,你就是一只可以随意摆弄的小蚂蚁。说起来,你还真是没遗传到你爹妈的那副精明狠辣的好基因,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地下看到你今天这样会怎么想。”
她拍了拍手,像是刚刚触摸了什么脏东西一样,随即站起身来。
“你说什么?我的爸妈?精明狠辣?”田恬抬起头,冲着她地发问。
这还是田恬醒来之后第一次听到有关于父母的消息。
和胡一蝶和姜伯伯告诉她的不太一样。
“不是吧,你把你爸妈都忘了?”
徐捷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怪不得呢,感情你这是获得了新生了啊。”
“真有意思。”席竟泽在旁边附和道。
“no no no,失忆有什么意思,我们帮助一下老同学回忆起记忆才算是有意思啊,你忘了没关系,我们帮你记着呢。”
徐捷忽然想到了一个欺负田恬又不会留下把柄的方法。
把田恬经历过的痛苦告诉她一遍不就行了。
很显然胡一蝶和姜润谦那帮人并没有透露什么。
徐捷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傲慢和轻蔑,语气却十分温柔。
“田恬啊,你想知道你爸是干什么的吗?”
忽然,天空中传来一声轻微的“嗖”声,紧接着,一道绚烂的光芒冲天而起,在高空很难过绽放开来。
烟花表演开始了。
璀璨的烟花就像流星一样划过黑暗的天幕,瞬间爆发出五彩斑斓的色彩。
金色的火花像瀑布般倾斜而下,照亮了女孩惊恐的面孔和徐捷嚣张的神情。
田恬瞪着一双杏眼看着徐捷,眸光里有愤怒、委屈和迷茫。
楼下。
游客们纷纷对烟花的壮美赞不绝口,身边响起了一片欢呼声。
胡一蝶则是心乱如麻。
夏荀也有些坐不住了,他在喧嚣声中努力朝着姜润谦和田恬说:“我去客房看看田恬,你们在这儿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