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过于嚣张了吧,真不怕遭天谴啊?”
“一回生二回熟,说的就跟原来没有似的,大雷子两次到这两次受重创伤得还都是分毫不差的同一个位置,你敢说这跳线不对咱们中的谁谁谁饱含深情?”
“跟老娘有锤子关系!老娘那是舍生取义!”
“甭废话,整!”
“不过先说好,不带沧老师嗷,他就剩十几个金瓜子了,再打牌他都得贷款,赌性太重了,上头!”
“诶我...你们几个意思...搞小圈子是吧?”
“那你立字据!”
“呵,不玩就不玩!”李沧铿锵有力的坐到麻将桌上戎马一生未尝一败的太筱漪背后,掰着手指头算计着自己兜里残存的仨瓜俩枣,一本正经的表示要跟着场外溜缝儿下注——只能说小小姐的表情当时就老痛苦了,人家打牌都请财神位,我打牌身后坐着一尊活阎王,姐什么身家啊经得起这么造?
秦蓁蓁顿时快乐了。忙不迭支使索栀绘把自己的床位挪到太筱漪对面,翘着一条包得像个煤气罐一样的腿子摩拳擦掌。
别看广口瓶小同志嘴上长了个人脑子不大好用的样子,她搓麻将赢面一直可以的,跟饶其芳金玉婧段梨都能打个有来无回,理智阈限超高从不上头,这会儿瓶妃就已经开始琢磨手里的金瓜子够让李沧换多少套衣服摆多少造型咔嚓咔嚓拍多少写真...姑奶奶的养老金!
厉蕾丝眼珠子一转:“小拉索你来,咱俩一副牌!”角落里的琳达女士:“...”琳达女士一直就是那副生无可恋的状态,一动不动宛如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