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在邪能之火的痛苦支配下幸存,迄今为止各种意义上做到完全无视邪能之火的也就只有大雷子而已,她依靠狰狞龙套装的特殊效果达成灵魂层面伤害无视且无任何先决条件的溯源反伤,除她之外,这点就连老王自己都办不到,拖刀术异变后,他甚至要依靠这种痛苦来反哺和加持拖刀术本身。
“沧老师这些人怎.诶?李沧他人呢?”
“喏,又跑那边吞云吐雾去了。”
“哦”
老王招招手,几只硕果仅存的三狗子冲过来将从属者挨个按翻在地,掏出比胳膊还粗的针管子挨个捅了,直接搡进磨坊。
李沧自己都没有养俘虏的习惯,就更甭指望老王会对这种人保留什么道德尺度,要不是怕李沧核算成本找后账,他对把这群人挨个点天灯灌水银骑木驴剥皮楦草更加兴致勃发。
“真穷啊”老王看着面板上从一只只菜鸡身上榨出来的硬币数字眉头紧皱:“这点硬币都踏马不够把狗鲲弄出来的大坑和壕沟填上的,老居然被这种家伙偷袭了,大雷子,你说沧老师等会吐完回来会咋骂?”
厉蕾丝思索着,气势逐渐膨胀:“姓王的!你这头愚蠢的野猪!把你钉在耻辱柱上都是耻辱柱的耻辱!”
“噗嗤~”太筱漪翘起大拇指,“很像了很像了,再面无表情一点更传神,沧老师没道理不给你发奖状和锦旗。”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王絮絮叨叨的说:“一个恶婆娘一只净街虎,团队的名声就是被你们这种家伙搞臭的,公众形象很重要的知道吗,这样下去老子怎么开展工作,基地的娘们现在跟老子抛个媚眼都只敢偷偷摸摸的,生怕会被你们把祖坟刨了!”
太筱漪:“?”
“咳,小小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意思意思而已,我是在试图拯救咱们大家的形象啊,我的意思是在大家的形象变得过于恶臭之前,我,伟大的王某人,呸,我,伟大的钟先生,生而知之谓为先知,就已经深入开展了抵抗和斗争工作!”
“小小姐,说真的,你最近是不是把这东西看得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