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蕾丝含混不清的滴咕了一句什么,老王诧异:“真的?你们怎么没和我说?”
“说什么?怎么说?”厉蕾丝翻起白眼,“这还是有天晚上...的时候他顺便提了一嘴,难道跟你、跟我妈、跟基地说,沧老师猜测,这一切只是那个没有等阶的玩意成长到青春期叛逆期的熊孩子行为?”
老王都哝道:“虽然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很离谱了,但我觉得更离谱的还是沧老师到底是怎么把脑回路拐到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的...”
“同感!”厉蕾丝道:“他有他的理由吧,李沧直觉一向很准,而且...现在我们的硬币还比较充足...万一...总之至少没道理发展到不能够挽回的地步,沧老师心里应该有数。”
“彳于口巴~”
“你们两个滴咕什么呢?”李沧提着一条巨大的乌贼:“吃尤鱼不,铁板?”
这品种绝对绝对是深海里才会有的那种,可见黑叔叔们整天围着它打生打死的岛链以及主岛底子到底厚到了什么程度...
“这不是乌贼吗?”
“大家都是十条腿的有什么问题?”李沧呵了声,随手一指,“来来来,你不是严谨吗,给我分一下这堆哪个是乌贼哪个是章鱼哪个是尤鱼!”
老王看到那一堆完全纠结在一起黑黢黢除了触须就是眼珠子的不可名状物,脑瓜子嗡嗡的SAN值开始暴欠,嘴里再没蹦出来半个意见。
“麻烦让一下谢谢,请给我打包一公斤澹干墨鱼骨...咦?你们?”
由于角度问题,三人只看到了一条戴嵌着欧泊和粉钻的蛇形宝诗龙腕带的粉白手臂,厉蕾丝疑惑道:“这物件看着有点眼熟...”
“可不是眼熟么,咱妈送出去的!”李沧警告似的狠剜老王一眼,朝手臂的主人露出十分符合社会期待的笑容,“你好,亚伯拉罕先生,以及柯蜜儿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