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张诚停下了脚步,等着徐大茂追了上来,看到他后车架上绑好的器材,张诚就知道,徐大茂今天是要下乡放电影了。
“哈,你小子可以啊,才一天不见,连自行车都有了,哪来的?”
“不行,这可是大件儿,要庆祝才是,你等我啊,等我从乡下回来,带点好东西,咱兄弟好好喝一杯!”
“行,我等你回来!”
说完,张诚注意到满院子的人都竖起耳朵在偷听,不由起了调戏众禽的心思道:
“不说了,大茂,我赶着去轧钢厂上班,黄股长还等着我呢!”
果然,张诚的话让一众围观的禽兽全都变了脸色,那吃惊的模样,比看到张诚有了自行车时,还要多上几分。
“啥,张诚,你说你成轧钢厂的工人了,啥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呵呵,大茂,就昨天的事儿,这事说来话长,等你回来咱们再聊,我先走了啊!”
说完,张诚也不管满院子震惊得众人,推着自行车就出了中院,却在前院遇到了等着他的阎埠贵。
“那个,张诚,你去上班啊?”
看着一脸讨好笑容的阎埠贵,张诚虽然不明白阎埠贵为什么会如此,但一猜就能猜到,阎埠贵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肚子里准没憋什么好事儿。
本想不搭理阎埠贵,将他当空气绕过去来着,却听阎埠贵又道:
“张诚,以前是你三大爷的不是,没有帮到你什么忙,你看能不能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了三大爷行不?”
闻言,张诚心中不由一动,想着要是能和阎埠贵关系缓和也好,至少在这院里也少了个敌人不是。
毕竟,阎埠贵虽然也在禽兽之列,但相比于易忠海之流,却算得上是半个好人。
至少,阎埠贵虽然抠唆爱算计,但他还真没害过人,不像易忠海害得何雨柱老年冻死在桥洞底下,还没人给他送终。
当然,张诚虽然如此想,却也不会轻易就接受阎埠贵的示好,还是要考验一下阎埠贵看看,是不是真心再说。
想到这里,张诚没有立即就说原谅阎埠贵了,但也给了阎埠贵希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