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吞咽了口口水,易忠海换上笑脸亲切的道:
“老太太,您吃了没,没吃再等会儿,我媳妇正在做着呢,做好了就给您端来。”
闻言,聋老太不满的翻了个白眼,就差将嫌弃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哼,忠海,你是不是在中院又和张诚那个小畜生吵上了?”
易忠海脸色一变,心中对张诚的恨意又强了几分,解释道:
“老太太,你就说气人不气人吧?”
“全院都不锁门,就他要锁门,这不是破坏我们院的文明称号吗?”
易忠海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聋老太就气不打一处来,恨铁不成钢的道:
“忠海,不是老太太我说你,你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呢?”
“你当我老太太不知道啊,你就是被贾张氏那个蠢货撺掇的,才去找那小畜生的麻烦的。”
“哼,你也是不长记性,明明昨儿傍晚在那小畜生手里吃了那么大的亏,却不吸取教训,今日又被那小畜生当众撅了面子,你就不怕院里的人都跟他学,今后都不听你的话了啊?”
“哎,忠海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以前的你,都是谋定而后动,就像是当年你用计赶走何大清一样,为什么现在就那么冲动了呢?”
听着聋老太的说教,易忠海也才醒悟了过来,不由也是暗恼不已。
但却又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实际上,易忠海不过是当局者迷而已。
而身为旁观者的聋老太却是清楚地很,无非还是养老问题,影响了易忠海的判断。
说难听点,易忠海这是被养老的事情,给整得魔怔了。
不就是怕他不对贾家好,贾东旭不给他养老吗?
哎!
一想到这个,聋老太就特别生气。
她不止一次提醒过易忠海,说贾东旭并不是最佳的养老人选,而傻柱子却是百分百适合给他养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