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思是在法律和道德层面,可以定义对错。但从不同立场出发,很多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的。”
关舜泽才懒得搭理她这些毒鸡汤。“走不走?不走拉倒。”
“我还有事,你先走吧。”
“OK。”
他坐进车里。
安森掏出手机,准备给昨天载过她的司机师傅打电话,让人过来一趟。她要去纸团上写的,往东十里地的镇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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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舜泽说要走,安森刚凭借记忆输入电话,正准备拨出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就夺走她手机。
男人傲娇,“算了,今天有空。去哪?顺便送你。”
“……”
“去哪?”他再次问,看眼手机屏幕显示的还没拨打出去的号码,“这又是谁?”
“司机师傅,昨天刚认识的。”
“切。”他把号码删掉,丢回给跟前矮小的女人。“我看你去读商学院,学废了,尽认识些牛鬼神蛇。”
“人司机师傅挺朴实的好么。”安森坐进他车子副驾。“走么,关先生。”
他扔掉手中烟头,坐进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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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跟我说,你是昨天夜里开车过来的。”安森故意说笑。
“我有病?”关舜泽斜她一眼。“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