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时,膝盖处传来刺痛,安森还来不及蹙眉,就见他凑近轻轻吹,膝盖的轻微刺痛瞬间转为一阵清凉。
安森双手撑在两侧沙发,心脏一紧。
很久没有人关心她了……
也不对。
好像从来都不太有人关心她。
即使后来戴了白富美的“面具”,生活中走马而过的也非善类。
“疼吗?”他轻声问。
安森摇头,“不会。”
修长手指指尖暖意滑过皮肤,加大号的创口贴四四方方,老大一块,完美贴盖住膝盖擦伤。
“这是防水的,淋浴不用摘。”
“嗯。”
安森轻声应。
正要伸手自己把宽松裤腿放下来,邵承坷又快一步,将她卷到膝盖以上的裤脚放好。
“谢谢。”
“不用谢。”他将几样药品放回药箱,“药箱放在你房间里,明天早上起床换个新的创口贴。”
“好。”
膝盖位置被药品覆盖,现在清凉舒适。安森随手取个毛茸茸小抱枕,靠着沙发休息。
过会儿再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