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模样成何体统。”
思酒轻斥一声坐没坐相的好友,伸手替她盖好裙下若隐若现的无限春光。
“这地方又没外人,那家伙重伤成这样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就算我脱光了衣服也只有你能看到。”
竹娇满不在乎的嘿笑说道,不过目光还是撇了一眼绣榻之上的那道俊秀身影。
“嗯,睡得果然很死,恐怕就算酒儿你对他做些什么这小子也不会知道。”
“我看你这妮子是不是连嘴巴都不想要了!”思酒羞怒之下伸手扯住竹娇的脸蛋,直到女子连声求饶之后这才松手。
“嘶~疼疼疼......”竹娇望着好友白皙颈项与耳后飞起的红霞后眼睛一转,再度压低声音坏笑问道:“呐呐,我有个问题前两天就想问你了。”
“有话快说!”
重新坐回到床边椅上的思酒摸出酒葫抿了一口后没好气的开口说道。
“你房中就这么一张绣床还给这家伙占了去,晚上的时候你到底睡在哪里?”竹娇已经压不住眼底的促狭笑意,问完之后立刻缩起身子用缠满绷带的双手护住脸蛋,以防好姐妹恼羞成怒再度来袭。
“残火剑难道还伤了你的脑子不成?我这院子里又不止这一间屋子。”思酒双手抱怀挑眉说道,一双本就挺拔浑圆的峰峦被这个动作衬托的越发高耸。
“切,没劲。”并未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的竹娇撇了撇嘴。
还真是让少主赌对了,酒儿这家伙果然没有趁人之危的胆量,这五枚宝花铁钱算是打了水漂......
姐妹俩闲聊斗嘴好一会后,竹娇这才起身告辞离开思酒所住的僻静院子。
而在送走竹娇之后,盘发女子关好院门反身走回主房,合门之时又设下一道结界防止他人窥探。
“抱歉,阿娇她就是那般性格,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的。”
女子走回到卧榻侧旁,望着不知何时坐起身的楚然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