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
戚岩没想到孟少青会是这个回答,他的情绪激动起来。
就连沉浸在悲伤中的孟月月都有些疑惑地看着孟少青。
孟少青微微叹了口气:“你们对当时的情况有所不知。”
“那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妹妹到底怎么了?”戚岩急切地问道。
孟少青缓缓说道:“当时荷花婶失足落水去世了,办丧事的时候,荷花婶娘家的侄子陈大虎想趁机轻薄令妹,幸好被村里人发现。”
“那陈大虎不仅不认,还闹到了县衙去,他们一家人想要争夺荷花婶留下的银钱和院子。”
“什么!”
戚岩握紧手边的桌角,又问:“后来怎么样了?”
“好在县衙大人明察秋毫,查清了真相,打了陈大虎一顿板子。”
戚岩听到这里,刚刚松了口气,又听见孟少青继续说:“不过,陈大虎在县衙挨了一顿板子,伤势太过严重,没几天就病逝了。”
“陈家其他人又把陈大虎的死怪在令妹身上,跑去她家门口又吵又闹,还动手打人抢东西。”
“真是欺人太甚!”
戚岩手握成拳头,在桌子上狠狠捶了一下。
孟月月也没想到原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还和她表兄家有关。
“后面的事情你们应该猜得到,令妹本就因为陈大虎的事情感觉名声受损,受不了村里人指指点点,后来陈家人又去她家闹,她一个人孤立无援,便在某一天失踪了。”
“村里人不知道她去了何处,便说她是改嫁,跟别人离开了,因此我才说我也不知道她去了何处。”
这番说辞是戚宁编的,她就是不想让戚岩和孟月月等人知道她的行踪,孟少青按照她的意思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戚宁知道,戚岩肯定会猜测她失踪或者自杀了。
戚岩和孟月月对那些村里人都很了解,听了孟少青的话,还真的可以想象当时的风言风语。
“当时阿宁一定是走投无路了,才跑的!”
戚岩满脸痛恨:“要是阿宁真的改嫁了还好,我就怕她那性子会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