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骆越王还在跪着,快快请起,元吉这么半天了你在干什么?没看到骆越王还在跪着吗?快给骆越王看座。”姬武对着元吉数落道。
元吉“...................”
这不是你没让人家起来的吗?
“谢王爷!”慰陀这才站了起来。
“往后,骆越除了你的称呼由骆越王变成骆越郡守,受凉州直接管辖外,其他所有东西暂时维持不变,后面若是有新的政令,本王会派人通知你。”慰陀坐下后,姬武直接说道。
“全凭王爷做主。”听闻姬武此话,慰陀心里一阵兴奋,看来自己赌对了。
“郡守大人一路上风尘仆仆也有些累了吧?元吉带郡守大人先下去休息,晚些时候,本王设宴为郡守大人接风。”姬武道
“谢王爷,这一路上还真有些累了,劳烦这位大人了。”慰陀道
“郡守大人跟我来吧”元吉说完,便往外走去,慰陀对着姬武一揖后,跟在了元吉身后。
瓯邓王宫
瓯邓王坐在大殿内,手中拿着的是今日一早护卫送来的绢帛,此绢帛乃是慰陀写于他的。这慰陀先是将姬武的所有信息送来自己查看,接着便告诉自己他要亲自前往任嚣城,将骆越送与姬武,这骆越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一系列的操作弄得他有些稀里糊涂,今日连午膳都没吃。
“父王!”一声呼喊,将瓯邓王拉回现实。
“真儿!有事吗?”瓯邓问道,来者正是他最疼爱的儿子,欧阳真。
“儿臣听说父王,今日午膳还未用,特意拿来了些吃食,政事再忙,也要吃饭,不然哪有力气忙于政事。”欧阳真笑着将一个食盒递给瓯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