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电话过去劝两句,可转念一想,她当初跟郁寒深在一起,也有着巨大的年龄和财富地位的差距。
她似乎也没什么立场去劝别人。
况且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才能感受明白。
傍晚五点多,郁寒深回来之前,司桐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以及沈沐黎和司清城,陆续来了贡院。
本来就因为多了两个孩子和几个佣人、变得闹腾的贡院,一下子更加热闹。
尤其是几人都带了一堆东西过来,司老夫人把压箱底名贵珠宝搬来贡院,沈老夫人带来各种稀罕的补品。
沈沐黎把手里精致复古的木盒子递给司桐,“这是我今天调的助眠香薰,晚上手疼得睡不着的时候,让阿深点上。”
她心疼地捧住女儿受伤的手:“是不是很疼?”
司桐已经被问了很多遍,但还是耐心地回答:“不疼。”
沈沐黎看着女儿坚强的样子,眼眶渐渐泛红。
怎么可能不疼,不过是以前那些不好的经历,让她习惯了说不疼。
司清城递给司桐一张卡,“拿着,想买什么就买,不用省。”
司桐有些无奈:“您已经给我三张卡了。”
每一张卡里的钱,都是她一辈子花不完的数字。
司清城看着眼前他亏欠良多的女儿,自小的分离,其实两人之间并没有多深厚的父女情。
生活环境使然,司桐性子淡,不会像别的孩子那样粘着父母。
相认这么久,两人相处时,更多的是相互尊重。
片刻,司清城抬手抚摸司桐的头发,“除了给你钱,爸爸不知道还能为你做什么。”
六点十分,郁寒深回到贡院,一进客厅,就看见司桐被围在中间、一家子有说有笑的场景。
女孩清冷的脸上被笑意充盈,晴光照雪般明媚生动。
饭后,司清城带沈沐黎回了他们自己的别墅,两人和好之后就搬出了贡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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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桐和郁寒深虽然有了孩子,但还处在新婚阶段,也不好过多打扰。
四位老人各自回家。
把几位长辈送上车,看着车陆续驶出贡院,司桐转身抱住郁寒深结实的腰。
突如其来的温香软玉,郁寒深一向波澜不惊的眼底掀起一丝涟漪,但很快又归于沉寂。
司桐的手臂,穿过男人黑色西装和大衣之间,没受伤的手,握住受伤那只手的手腕。
她抬起脸,下巴戳在郁寒深挺括的深灰色领带上,领带的触感微凉丝滑。
“我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郁寒深脱下厚重的大衣,裹在小妻子单薄的肩上,将她裹得密不透风,才沉沉地开腔:“还知道自己有错?”
他拿起当家长的架子,口吻透着些教育的意味:“错在哪儿?”
司桐认错认得飞快:“不该不顾自身安危,冲动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