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关香伶这姑娘,其实挺可怜。
白雅萍婚姻并不幸福——她夫家说来也是高门大户。以前是瓜尔佳氏,改姓关,满人的八大汉姓之一。
白雅萍嫁过去,生了一儿一女。但她丈夫关少沂并不爱她。
在关家过的不好,大多时间回娘家住。
关香伶是个女儿,不得关少沂喜欢,便也跟母亲一起回白家住。
白雅萍好歹姓白,是白家女儿,虽然有些闲言碎语,但也过得去。可关香伶却姓关,是关家的女儿。在白家,她就是个小透明。
一得不到重视,二受了欺负还没人做主。
尤其是韩荣发。
这贼厮是个小人,小人有小聪明。知道对白家人下手不便,容易引起反弹,便找准了关香伶。
这回好了。
关香伶虽然只是个小姑娘,懂的事不多,可见了陆恒那决断气魄,便无论如何都知道,韩荣发以后再也没机会欺负她了!
怎不教小姑娘高兴?!
...
陆宅,柴房里。
陆恒大马金刀坐在凳子上,韩荣发似一条蛆,软趴趴的趴在陆恒面前。
“说罢。”
陆恒脚尖点了点这厮:“你怎么敢讹诈到白家头上?怎么敢如此嚣张跋扈?”
韩荣发便似乌龟,缩着身子,不说话。
这厮是个小人,小人有小人的生存之道,那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陆恒抓起旁边一根棍子,劈头盖脸一顿暴揍。
第一棍子戳在他喉头——这一棍子下去,将他声带压住,不但教他喘气困难,还让他出不了声。
随后乱棍暴打,打的他满地乱扑,却喊不出来!
又想逃,往柴房门的扑去,可扑来扑去,还是在陆恒棍子下打转。
这棍子,每一下都打在他痛处,又喊不出来,更兼呼吸困难,真是个痛不欲生。
打着打着,便没了气力,受不住,在角落里缩成一团。
打了上百棍,气力用的不大,但足够这厮喝一壶。
陆恒把棍子一丢,等了片刻,估摸着他喉咙上那一棍该缓过来了,便又问:“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