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向前游去，在接近一只美人鱼的时候突然瞬移近身，那条美人鱼正是这次行动的一个小头领。

它警惕的看向白月的方向，虽然它们无法在水中产生白雾，但是凭借进化的优势，再加上野兽的直觉，它早就发现了白月。

却没想到，白月一个瞬移打的小头领措手不及，硕大的尾巴动作生生停在了水中，就像是突然卡壳一样，在对上它震惊的目光，白月觉得可笑。

“五级。”

在将小头领的尾巴斩下之后，白月眼睁睁的看着距离它最近的一个小些的美人鱼，双眼泛红的去追逐正在下沉的尾巴，然后一口口生吃下去。

白月甚至看到，它因为吃的太急，肉块撕下来的太大，里面还有来不及剔除的鱼骨鱼刺，在刺破小美人鱼的喉咙之后，又进入小美人鱼的胃部，然后小美人鱼就原地给白月表演了一个升级。

“晋升成了新的头目。”

白月看到这一幕狠狠地震惊了一瞬，就像高级丧尸也会捕猎同类升级一样，此时白月彻底觉得人类应该与其他物种区分开来，人类与他们有着本质的区别。

最起码得，丧尸不能被称之为新人类！

白月之前比较开放的观念在这一幕被推翻，即使她见识过食人的现象，即使她也不会放过坏人的晶核，但是这些在顶着人类身体的美人鱼面前，残忍程度不值一提。

甚至白月吸收坏人的晶核并不会破坏坏人的身体，但眼前的这一幕，真的让白月的耐受力清零，她背过身干呕。

来不及感慨这次的变异兽等级之高，白月在水下找到正在打群架的常湖，朝着他指了指她干掉的前小头领，然后又指了指新晋头领。

常湖见多识广，做过那么多任务，即使是野兽的世界他也懂一些。

很快，常湖明白了白月的意思，向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又翻转手腕只竖起小拇指比在胸口。

白月明白，这是“不要杀”的意思。

白月和常湖的想法不谋而合，即使快速杀了高级的美人鱼可以削弱他们的战斗力，但是他们的晋级速度更快。

甚至，人类在水里获取信息的速度会变慢，此刻如果有新的头目在暗处偷袭队友，那才是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