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想好了再说话,不管你怎么看出来的,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不瞒你,我确实是白月,只不过……你想要什么呢?”
白月凑近白煌,仔细盯着他扑闪扑闪的大眼,跟白辉的一点都不像,如果真的是白辉的儿子,长相上倒是可以称得上一句歹竹出好笋。
“不是的,我知道我的出现是错的,但是……但是……”
白煌眼里不断冒出小珍珠,他看着白月,有些意料之中,但是难以接受的看着白月将手抚上他的脖颈,指甲嵌入他的肉里。
他安静的待着没有动,就连眼泪都是小心的流,不让它滴在白月的手上,连哭也不发出一点声音。
突然,两人都顿住了,白煌的眼泪就像决堤一样,小手伸向白月。
白月“啪”的打开他的手,随后又愣住,另一只停在白煌脖子上的手快速将误闯的眼泪收回,只厉声吼一句,“滚!”
“姐姐……”
“我让你滚你没听见吗,滚啊!”
白月随手拿过沙发上的抱枕砸在白煌的身上,眼睛狠狠盯着他,直到看着他不舍的打开门,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白月整个人摇摇欲坠,头昏,喘不上气,眼前一片漆黑。
自从有了异能之后,她头一次觉得这么累。
她跌在沙发上,看向自己通红的手心,“他一定很疼吧,我明明知道他是无辜的,他也无法选择出生的人家,为什么人成为父母前不需要考试呢?为什么呢……”
白月一直呢喃,眼泪也止不住,突然她看向厨房的方向,忽然想起低宝还在,于是抖着手将指甲嵌入小臂。
“低宝,你告诉我,这只是我普普通通的一世是吗?只要我死了,我就可以回到最开始的时候,一切不过是人间七情六欲的历练罢了,你说是吗?”
低宝没有回答她,因为它也不知道,它忘记的太多了,它只能变大身体,化出软软的毛毛,将白月搂紧,用身体和翅膀将她包围起来。
白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她梦到了张茹,张茹说白月没用,一个劲儿的像白月诉苦,说她内心的不甘,说她们一起度过的被人看不起的十几年……
白煌在白月的别墅门口靠了好久,直到张写浓出现,将他带回了别墅。